“上次賦稅案真有人在背後幫助我們,他們為何要幫我們?又是什麼目的呢?”
寧紅天搖了搖頭,然後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後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誰動了甄家的糧誰就是暗中幫我們的人。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遙譽凜的麻煩應該要來了”
“誰敢動我七哥?他手中的“炎龍”鐵騎,是渝朝最精銳的軍隊之一,誰敢動他,那是找死”遙初芸信誓旦旦的說道。
寧紅天搖了搖頭,說道:
“就如你所說,天下人都已知道遙譽凜之所以入主青州,都是四皇子推波助瀾,成就此事,也就是說如果遙譽凜遭遇不測,四皇子怎麼也脫不了干係,所有人都會以為,遙譽欒陷害了自己親弟弟,這樣顯而易見的道理誰會不知道呢?在計謀面前,不管你有多麼強大的“炎龍”鐵騎,那也不堪一擊。”
遙初芸大吃一驚,面色變得十分不悅,用遲緩的口音和語速說道:
“難道真像你說的一樣,我父皇的朝廷現在就是一塊肥肉,周圍都是虎狼環視,真正危險的是我們皇家?”
寧紅天聽完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遙初芸這時恍然醒悟,他好像心裡一緊沒有那麼再恨自己的四哥,必定血濃於水,親情難捨。
“寧公子,那我們該怎麼辦,你要救救他們,決不能讓背後那些陰險之人得逞啊!他們想攪的天下大亂,然後篡權奪位,那勢必天下大亂,戰火紛飛,百姓也將流離失所啊”
寧紅天望著焦急的遙初芸,嚴肅的說道:
“天下大亂,那我怎麼掙錢,生意做不成,我的夢想就沒法實現,但是,如今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想天下大亂呢?”
遙初芸一聽,頓時一臉猜疑的表情說道:
“肯定是賈松,他位高權重,至今與遙譽欒都保持距離,我看他就是窺視我家江山的賊人,肯定是他,我父皇年事已高,怎麼就養了這麼一條吃裡扒外的狗”
寧紅天見遙初芸越說,越氣憤,於是安撫道:
“要真是他,他就不會故意與你四哥刻意保持距離,賈松是位高權重,權傾朝野,但他更是出名的權謀資深玩家,朝野局勢他也看的十分清楚,可以說他不忠不義,但要說他想篡奪天下,那可真是高看他了,就算他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膽,上次的賦稅案,就足以看出他多麼狡詐,他的心思不在皇位。”
“我父皇冊封藩王較多,的確有些都各懷鬼胎,暗中窺探天下已久,可怎麼才能找出是誰呢?不找出是誰怎麼才能化解危機呢?”遙初芸愁慮的說道。
寧紅天此刻倒是不急,一邊繼續倒茶,一邊說道:
“您不用這麼費盡猜疑,這暗中黑手還沒伸出,因為時間不到?不過,你的轉告你七哥,剛入青州,一定要低調行事兒,用人為慎,特別是管好自己的人,還有自己的軍隊,青州關係錯綜複雜,緊鄰帕北和橫城,嚴蒙應該不會那麼喜歡你七哥的”
“你是說嚴蒙要對我七哥下手?難道他想用蒼獅軍團擊潰炎龍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