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的兄長,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你這藥吃下去她什麼時候才會清醒?”張大夫擔心的問。
江翰沉思半刻才答道:“這藥是我北月國的秘藥,最晚明晚,四月便會醒。”
張大夫從要上拿出一個荷包,從裡面找出了好幾瓶藥,一股腦地放在馬車裡的小桌上,分別給暮錦俞介紹。
“這是遺忘丸,她吃了便會忘掉最近發生的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失憶,這是風寒藥粉是我專門給她研究出來的,你把這給她吃了,她的風寒便會好了,還有這是一些毒粉,等丫頭醒了,你便拿給她,這是我一早給丫頭準備防身的,本是準備親手給她的,你記得拿給他。”張大夫又拿出了好幾瓶藥,幾乎要把整個荷包給掏空。
張大夫放好藥,得意地拿著荷包在江翰面前顯擺,“看這是丫頭親自給我買的,你沒有吧!”
江翰看著張大夫手裡的荷包一陣的眼紅,心想,等妹妹醒了,我讓妹妹給我繡一個,肯定比妹妹給他買的好看。
出了京都,馬車車走了一段路,在經過一個樹林時,出現了一輛低調的馬車,江翰抱著俞四月離開了張大夫的那輛馬車,抱著俞四月去了另外輛馬車,張大夫那輛馬車趕往了桃源鎮的方向,而另一輛馬車,趕到了別的方向。
他們走後,樹林裡出現了一群黑衣人,他們全都帶著黑色面紗,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看蹲下看了馬車的車痕遺蹟,最後選擇忘桃源鎮地方向追去。
在張大夫選擇往桃源鎮的那個方向趕的時候,她便知道,知道自己的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在他們選擇帶著俞四月離開三王府的時候,他便知道會這樣。
張大夫在馬車裡無聊地看著馬車外的風景,順便和車伕聊天。車伕姓楊,是北月國暗衛之一,他此次的容易便是帶著張大夫回桃源鎮,殺掉這一路追殺的人。
“小楊呀,你說他們這些殺手,殺人圖些什麼?”張大夫問。
小楊想了一會才答道:“他們圖錢,也圖人命,更是圖公主的命。”
張大夫搖頭反駁笑道:“不,他們圖我老頭子的毒粉,你看,這不就來了嘛。”
“來了就一劍封喉,這樣簡單!”小楊淡淡答道。
“小楊,你這樣也太不溫柔了,要像我,直接讓他們直接倒地便好了,花那個功夫幹什麼。”張大夫懶懶地答道。
他的話剛說完,四處突然出現了好幾個人黑衣人。
張大夫在馬車裡聽到動靜輕笑一聲道:“你看,這不就是來了嗎?”說著他掀開了馬車的簾子,一把毒粉就往外面撒,那些黑衣人剛碰到那藥粉就紛紛痛撥出聲。
小楊一劍下去,不少人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他一劍封喉,再也發不出聲音。
兩人合作起來很快就殺掉了大半的黑衣人,黑衣人看到紛紛倒下的自家兄弟,都殺紅了眼,可他們還沒得及靠近馬車就被在趕車的小楊給殺了,有一些殺近馬車的,都被張大夫的毒粉給毒死了。
他們這邊殺得血流成河,江翰這邊思毫都沒有要殺人的樣子,江翰在馬車裡看著俞四月,他也是第一次用假死藥,再加上俞四月受了風寒,他不敢掉以輕心,既然知道俞四月沒事,但他還是要親自守著。
他們敢了一天一夜的路,終於在一個叫懷縣鎮的地方停了下來,小鎮上的人不是很多,但他們還找到了一個客棧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