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低調,他自然得以脫身。
過往每次作惡後,他都是這樣逃脫法律的制裁的。
雖說被查被凍結的財產不少,但,隨身的現金,他還是有的。
收拾一翻,他便打了臺網約車,直奔最近的海港碼頭。
這年頭,貼身保鏢也是不安全的。
他選擇單獨行動。
越不引人注目,越容易脫身。
網約車準時抵達。
司機是個年輕人,戴著灰色的鴨舌帽,一臉精氣神。
倆人一路無話。
直到車子駛出二十多公里後,劉家的才發現方向不對。
這哪裡是去往港口的路?
這更像是開往深山老林的道!
“誒,師傅,你怎麼搞的?是不是導航有誤?”他急道。
年輕人笑了,並說:“想不到,做盡惡事的劉家的,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哈哈哈~~”
劉家的咯噔一下,厲聲質問:“你究意是誰?為什麼要跟我作對?”
“哈哈哈~~~我是誰?”
“我是受害人之一。”
“還記得寧甫朝吉嗎?”
“還記得豐月羅嗎?”
“還記得吉仁力嗎?”
數翻追問後,年輕人笑道:“我,是他們的家人!”。
“我叫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