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皮子的兄弟們後腰被頂著槍,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大哥讓人往死了捏咕。
男子差不多能懟了二三十次,最後明顯感覺老皮子的身體失去了意識,整個人的腦袋都聳達了下來之後這才鬆開了手。
男子彎腰從地上拿起了散落一地的餐巾紙,隨意的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鮮血之後盯著自己的幾枚戒指有些百無聊賴的對著老皮子的兩個兄弟說道“我叫仁科,來自藏北,你們聽過我的名字嗎?”
老皮子的兄弟們全都是常年遊走在外的亡命徒,可是就算這樣的角色在聽見“仁科”這個名字的時候卻也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藏北,仁科……
單純的拿出一個藏北來說那就是一塊比疆域都有可能大的貧瘠土地,殘存的原住民民風彪悍戰鬥力強,而仁科這個名字更是普普通通的當地人名字。
可是你千萬不要把兩個詞放在一起,因為如果要是單獨的兩次放在一起,那漠北仁科就代表了不一樣的含義。
殺戮,瘋狂,殘忍,漠視一切才是真正的意義!
“大大大……大哥,您來這邊有事就吩咐!”
一個腦袋轉的還比較快的老皮子兄弟雙腿打顫的說了一句。
仁科淡淡的看了這個人一眼,低頭繼續仔仔細細的擦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說道“告訴北疆的幾個家族,發出去的貨我準備摻和一手,如果要是不給的話……那我們就碰一下吧!”
仁科說完就轉身朝著酒肆外面走去,但是等仁科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站在原地停頓了一下回頭對自己的兄弟們問道“報信這個活難嗎?”
剛剛點了煙的同伴頓時笑著搖頭說道“不難吧!”
“那一個人報信就行了!”仁科輕描淡寫的說完話就直接消失在了雖然已時候午夜時分,但是卻有晚霞映紅天空的疆域黑夜之中……
叼著煙的男子笑著轉回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老皮子兄弟說道“相逢就是緣,那就你去報信吧……”
男子話音一落,手裡的手槍頓時對著另一個老皮子的兄弟和兩個捂著臉蜷縮在死了的老皮子身邊的女人崩去……
當天晚上,已經睡著的小六子和賈龍以及有半夜打坐不知道在修煉什麼邪門功夫的老謀子被一陣緊急的敲門聲吵醒。
老謀子披著衣服下地開啟了房門,旅店的老闆把腦袋伸進了房間之後認真的看了看老謀子三個人之後低聲問道“客人,你們沒出去吧?”
“沒有啊,一宿都在屋裡呢,出什麼事了嗎阿達西?”
旅館老闆一聽老謀子這麼說,頓時鬆了一口氣的說道“外面死人了,還是個大人物,千萬不敢出去亂走……正在抓人呢!”
老謀子一聽說死了一個大人物,頓時笑著點頭說道“行,我們不出去惹事,放心吧!”
“好……好……”
沒一會旅館的老闆就在窗戶外面跟一群人影低聲的說了起來,老謀子則是靠在窗戶邊上聽了幾句。
等人都散了之後老謀子立刻有些難辦的撮了撮牙花子。
“老叔……咋的了?”小六子光著膀子從土炕上坐了起來,手裡剛才已經頂上火的手槍也被他順手再次塞進了枕頭下面。
老謀子摸了摸稀疏的鬍子茬說道“看來是有人要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