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會見色眼開,把這臭娘們搶回來了。
自己沒享用到不說,還要折了自己這麼多年存下的老本。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周才是真的不敢心存僥倖,除非能讓眼前的女人滿意,他的腦袋可不敢和銀錠子比誰更硬。
不多時,秦鹿眼前有多出了一些金銀和票據。
其中馮婉瑜給算了算,銀子大概有四五十兩,金子都有近百兩,銀票更是多達七萬多兩。
“你是府裡的大管家?”秦鹿抖了抖銀票。
周才搖頭,他只是周氏一族其中一脈的管家,只有周家現任族長身邊的,才是一族的總管。
秦鹿輕笑,眉目溫潤的樣子很是愉悅,“真不愧是世家。”
將所有的金銀和票據著馮婉瑜收起來,她起身往外走。
“走了。”
馮婉瑜捧著沉甸甸的匣子跟在後邊,兩人誰都沒看周才。
這傢伙見兩人離開,頓時急了,忙不迭的跟在後邊,一隻手臂耷拉著好不可憐。
這些因子可是幾十年的辛苦錢,還有暗中勒索的府城諸多店鋪才存下的。
現在就這麼便宜了別人,他心都要疼死了。谷
站在院中,秦鹿回頭看著他,“兩個時辰就能自動解開,手臂你自己想辦法。日後長點眼,別看到漂亮姑娘就犯渾,日後再被我碰到,保管打的你魂飛魄散。”
上前圈住馮婉瑜纖細的腰身,在周才顫巍巍的眼神中,飄然飛走。
人不見了,就在他眼前那麼一晃就消失了。
周才愣了許久,這才忙不迭的去找府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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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輕柔,馮婉瑜被秦鹿抱著,偶爾藉助建築的力道不斷向城外的方向飛去。
她從未想過從高空俯瞰的夏季夜晚會如此的讓人著迷。
張開嘴想說什麼,卻被灌了一腔的風。
“夫人,您怎麼會飛?”
“這是輕功。”秦鹿再次糾正,“沒聽說過吧?”
“嗯!”馮婉瑜目視遠處的夜景,“既然夫人有如此本事,何須騎馬。”
秦鹿嘆息一聲,“姑娘,靠輕功出行會累的。”
兩人趁著夜色離開潁川府,在城外五里亭和兩個孩子匯合。
馮婉瑜一時半會緩不過氣,卻把懷裡抱著的木匣子交給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