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頭大馬,素衣美人,腰間還憋著一把黑骨折扇,恣意瀟灑,風流灑脫。
和途徑的一箇中年男子打聽了秦秋生家的住處,驅馬找了過去。
此時的陶氏正在和婆婆在家中做活兒,兒子在旁邊嘻嘻哈哈的追雞攆狗。
聽到有人敲門,那小孩兒跑著上前開啟了門。
第一眼瞧見的是那匹高頭大馬。
“娘,大馬,大馬,快來看呀。”小兒興奮的呼喊著。
陶氏循聲出來,她卻沒關注馬匹,視線落在秦鹿身上。
“姑娘你找誰?”
秦鹿將馬兒拴在路邊的樹下,“秦秋生在家?”
“……在。”找她男人的?這小姑娘是誰?和她男人啥關係?
陶氏心裡嘀咕,卻將人請了進去。
“他爹,有人找。”陶氏拔高嗓門喊了一聲。
秦鹿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猜疑和憤怒,懶得理會。
秦秋生趿拉著鞋子從屋裡出來,看到秦鹿時,只覺得特別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他疑惑的盯了秦鹿好一會兒,道:“這是誰?”
陶氏的臉色頓時變了,看看秦鹿,再看看丈夫,有那麼一瞬間,身體都在打哆嗦。
“連自己女兒都認不出來,你跑到韓家去做什麼?”
這話讓秦秋生夫妻倆都愣住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秦鹿打量完庭院,秦秋生才算是反應過來。
“你是大丫頭?”秦氏是沒有名字的。
未出嫁前,家裡和村子裡的人都喊她大丫頭。
出嫁後,夫家那邊則喊她秦氏。
秦鹿這個名字,是她自己的本名。
抬腳進屋,看著眼前比韓家還要寬敞的院落,也只這是秦家大郎打下來的家業。
如今卻便宜了別的女人。
他死了,他的親孃死了,他的親妹妹也死了。
“說說吧,你去韓家找我做什麼?”秦鹿站在正堂門前,“都續絃生子了,之前那麼些年沒有找我,現在湊上來做什麼?我大哥賺的銀子花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想起還有個做了寡婦的女兒,想帶回來再嫁出去,重新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