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基因的有趣之處了……”接下來,秦鹿的話比較直白。
她詳細的幫溫舒普及了這方面的知識,聽得小姑娘面紅耳赤。
雖然羞澀,可好歹是知道了這裡面的一些道理。
算是給溫舒這個小姑娘,開啟了一扇奇怪的大門。
中午兩人隨便解決了飯食,半下午抵達北境。
秦鹿沒打算陪她進去,只將人送到城門口。
“我這便走了,你一個人行嗎?”
溫舒堅定的點頭,“我可以的,夫人一路保重。”
“去吧。”嘴上說著厭煩,秦鹿還是蠻喜歡這個小姑娘的。
昨日在那種情況下,她都沒有開口求自己救她兄長,就衝著這一點,秦鹿都得對她高看兩眼。
“日後我若救出兄長,必會去尋夫人當面拜謝。”
秦鹿沒有拒絕,“只要別再給我招惹麻煩,我自然歡迎。”
“不會的。”溫舒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夫人,就此拜別,希望還有再見之日。”
看著那纖細的身影進入城內,秦鹿這邊調轉馬頭,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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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把人交給我吧。”
胡言看著韓鏡,等待他點頭。
韓鏡坐在主位上,目光冷冽的望著跪在眼前的男子。
“信,截回來了?”
胡言道:“公子放心,半路截住的。”
眼前的男子是家裡的下人,在玻璃工坊當差。
可惜,是個吃裡扒外的,居然把玻璃工藝抄錄下來,賣給了旁人。
好在桑九發現的及時,在半路將那賊人截住,直接弄死了。
“早些處理掉,省的我娘回來心軟。”韓鏡冷冷的交代一聲,招呼旁邊的齊徵上樓去了。
那男人聽到這話,哭天搶地的磕頭求饒,最終被胡言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