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溫姑娘,夫人早些日子便返回家中,之後胡管家吩咐我們在附近等候。”
溫舒心內感激,看向溫良,道:“大哥,我想去看看夫人。”
溫良如何能拒絕,“理所應當。”
那男子卻幫著拒絕了,“溫姑娘,小的出發前,胡管家交代過,您不能去見夫人。”
“為何?”溫舒急切的上前兩步,“我只是想當面向夫人道謝。”
“夫人非是圖溫姑娘的道謝,才出手相幫的。”男子回答的彬彬有禮。
溫良見這男子的神態舉止,心中對那位夫人也不免升起幾分好奇,此等下人是如何調教的?
“夫人數次救我性命,如若不當面道謝,我怎配為人。”
“胡管家交代過,溫姑娘自可活的灑脫。”
“你們那位胡管家怎可如此越俎代庖?”溫舒氣得臉頰漲紅。
若非自小良好的教養,此刻都要開口罵人了。
“胡管家說過,他的意思,便是夫人的意思。”男子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
溫舒心內一痛,踉蹌著後腿幾步,被溫夫人扶住。
“小妹,既然那位夫人這般說,我們不可勉強。”
“嫂嫂,我知道。”溫舒紅了眼眶,“只是……”
男子道:“溫姑娘,夫人交代過,日後會有溫姑娘報答的機會,不必急於一時。”
“夫人當真說過此話?”溫舒道。
男子點頭,“小的不敢亂說。”
“那好吧。”溫舒放棄了,挽著嫂嫂的手臂,回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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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九和素娘大婚前半個月,胡言帶來了北境的訊息。
“夫人,北境兵權旁落,三軍主帥換了人。”
秦鹿愣了一會兒,“那位宋謙將軍,結局如何?”
“遣回京都,結局未知。”胡言感慨道:“宋謙好歹是大盛朝的一代名將,駐守北境近二十年,如今卻……”
“既然不是被押解回京,想來不會有生命之憂,頂多是困在京都,結局算好的了。”秦鹿對此沒什麼感觸,自古但凡是名將,有幾個好下場的,不是死在戰場就是死在自己人手裡,“別感慨了,人家過得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