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通臉上的肉盪漾出了波浪,嚇得五官都險些飛出去。
而在城牆上來回遛彎的高奮,則衝著大雲山跟著“嗷嗚嗷嗚”的叫喚著。
兩邊你一聲我一聲的,好不熱鬧。
王縣令坐上馬,笑道:“田大人,咱們走吧。”
“哼,出發。”田通判一秒鐘都不想停留,策馬飛奔離去。
直到秦府的城牆淹沒於地平線,田通判才放下了速度。
王縣令上前與他並駕齊驅,“田大人有所不知,那大蟲是秦府留著看家護院的。”
田大人一路聽著王縣令嘚吧嘚,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他帶的人也不少,可連秦家的門都進不去,便被人打得哭爹喊娘。
而自己更是被餵了毒藥。
兒子吃了虧,他這些年早就習慣了給那臭小子擦屁股。
以前是真的嬌慣著,以後可不行了。
只一次就讓他的命被別人操控住,再來一次那還了得?
“你那解毒丹,給我幾顆。”田大人道。
王縣令又不傻,“大人不可,我服用的毒丸和大人的不同,想來解毒的功效也是不同的。”
田大人斜暱了他一眼,表示不信。
王縣令又細緻的給對方說了一遍,那表情別提多誠懇了。
田大人倒是沒再提這件事,不管王縣令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可是惜命的很。
萬一無法壓制毒素,產生了不好的後果,他無法承受。
回到縣裡,田大人在這邊住了一夜,次日天色將明,帶著家丁急匆匆的離開了。
王縣令還挽留了一番,奈何對方不領情。
倒不是說其他,田大人之所以急著趕回去,就是想打兒子一頓,好好出一出心口的那股怒氣。
否則壓在心裡,他怕把自己憋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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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日暖,地裡的麥苗開始抽穗。
秦鹿整日待在麥田裡進行研研究育種,爭取將小麥的產量提上來。
肅州府盛產水稻,秦鹿便在府中的田地裡種植了小麥。
這邊的水稻兩年三熟,可產量很低,算下來年產水稻三百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