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理念,絕大部分都讓他震撼的同時,更想知道母親的真正身份。
難道,她在附身之前,是女帝?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新奇的治國思想。
或許不是女帝,而是男的……皇帝?
想到這裡,韓鏡不免打了個寒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他想多了。
“可是冷了?”沈頌見狀,起身去重新新增了霜碳,“北地寒涼,夜裡更甚,多穿些衣裳。”
“……先生說的是。”他默默的封閉了大腦,禁止自己胡思亂想。
窗外,風雪咆哮,殿內的師生二人是不是的低頭討論幾句,殿內的燈燭一直亮到後半夜。
次日秦鹿看著精神不濟的兒子,也沒催著他繼續學習。
母子倆圍在碳爐前,rua著毛茸茸,談論著家常。
年三十,霸州隨處可見的歡聲笑語。
素娘這邊準備上了鍋子,一群人圍在大殿中涮肉吃火鍋。
清丫頭已經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姑娘了,知道孃親很忙,主動擔負了照顧弟弟的責任。
“清丫頭也該去讀書了。”秦鹿道。
素娘看了眼女兒,“明年就送她去私塾,清兒倒是想跟著我學醫,只是連字都認不全呢。”
清丫頭聽母親和太后娘娘說話,沒有插嘴。
她是願意讀書的,每次娘教導師兄師姐,她都會在旁邊聽著,除非弟弟調皮,才會帶著弟弟在宮裡各處走動遊玩。
桑九現在是鎮撫司總指揮使,大秦天下各處的鎮撫司均歸他管轄,每日忙的腳不沾地,也就是過年這幾日能輕鬆下來。
給沈頌倒了一杯酒笑道:“沈先生,今年咱倆喝,胡總管不在,沒那麼熱鬧了。”
“胡總管現在可是一府長官,幾年後想來會回來的。”沈頌好酒卻很少喝,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放縱一二。
既然桑九說了,他自然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