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鹿應聲,“有其他的目的,而且還是很重要的目的,或許現在甚至幾百年內用不到,但是千年之後,後人將會感激咱們的。”
傅奪沉默。
她都已經想到千年之後了呢。
回到下榻的人家,母女倆正在屋內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秦鹿和一位郎豔獨絕的男子進來,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
婦人想問問為什麼她的丈夫沒有一起回來,也想知道自己的女兒該如何是好。
“帶著你女兒去神婆家吧,縣令和縣鎮撫使都來了,你們倆別怕,知道什麼都告訴他們,會得到滿意的結果的。”
聽秦鹿的話,母子倆顧不得其他,撒腿跑出院子,往神婆家裡去了。
傅奪打量著屋子,微微擰眉,“你就住在這裡?”
“出門在外沒必要窮講究,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不錯了。很多年前,我去其他的大陸尋找種子,經常露宿山洞,有時候乾脆歇在外邊,以天為被地為席。”
真心說起來,秦鹿的性子有些古怪。
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她特別喜歡享受。
條件不夠的前提下,她也能吃得了苦。
交朋友時,只要脾性相投,對方不管是三教九流的誰,都能處的好。
可有時候哪怕是對方與她身份相等,也會因為某句話或者某個小動作,不待見對方。
有時候她散漫到對方說什麼都可以,有時候苛刻到因為某個小事而和對方據理力爭。
就算如此,秦鹿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精神上的毛病。
她只是個俗人,俗不可耐的人。
“我聽安安說,之後你要去西大陸。”
“對,去那便尋一些新的種子。”秦鹿坐在傅奪的腿上,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一把年紀了,她可不覺得羞臊。
和自家男人貼貼,旁邊又沒有外人,多正常吶。
“怎麼問這個?”
傅奪冷笑,“為什麼問這個?你說為什麼?這次你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下次可得記得把我帶上,安安說他們也要跟著你出門。”
“那不行。”秦鹿反對,“帶上你和安安沒問題,笙笙母子不能帶。帶上你們,出一趟門少說也得兩年時間,笙笙捨得離開韓鏡這麼長時間?安安想去的話倒是可以,你,我肯定是要帶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