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貧富差距極大。
“我們要在這裡待幾日?”傅奪問道。
“兩日後就走。”這裡本就不是這個國家的王都,她想去王都走走,在那裡能尋到更多的新物種。
至於傅奪和韓清堯,在晚宴上看到用手抓著吃飯的場面,這兩日的胃口都不算太后,那種場景總是在腦子裡閃現。
聽秦卓說,晚上韓清堯甚至還吐了一頓。
秦鹿戲謔小孫子承受能力差,平時他們吃飯也偶爾會用手,比如吃烤鴨或者是燒排骨的時候。
何至於就能被噁心吐了,簡直離譜。
兩日後,他們繼續上路,並未和福爾德森夫人打招呼。
本來就是相處之間做了筆小生意,並不熟悉。
對方雖然很熱情,可秦鹿並非是個熱情的人。
至於對方發現他們走後是如何想的,秦鹿不在乎。
路上,他們遇到過好幾次搶劫的,透過這幾件事可以看出,這個國家有多亂。
“這次咱們不原路返回可,穿過這片大陸,咱們沿著海岸線去北境吧,一直都沒有去北境看看,齊徵的孩子應該也長大不少了。”
韓清堯首先表示贊同,“好啊,我一直都想見見齊叔父。”
他知道,齊叔父算是祖母真正意義上的半子,和父皇更是親如兄弟,聽說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極好。
而且聽母后說,父皇對齊叔父的新任,恐怕僅次於祖母,這份新任的程度甚至還要高於母后。
從很小的時候起,齊徵就想真正的認識一下這位叔父。
可惜他常年鎮守北境,只在自己週歲宴的時候回去過一次,一直到現在都沒再見過。
雖說那時候他也記事,到底是接觸的太少,不怎麼了解。
秦卓和秦遂更加的沒意見了,他們也是一起長大的嘛。
結果齊徵都是上將軍了,想想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過他們也不差,雖說品級不算太高,至少留在京都總比在北境舒服,聽說北境的氣候惡劣,一年裡差不多有半年都是冬季。
為了能在年底趕回北境,他們這一路加快了速度。
無一例外,所到之處,這些貴族們的確對晚宴情有獨鍾,隔三差五的就要聚在一起大肆暢飲。
不過傅奪等人並不覺得羨慕,他們對這裡的飲食不太鍾情。
每次到了一座城池,吃的幾乎都是麵包,偶爾吃一次還好,接連吃,他們也覺得膩味。
甜的吃多了發膩,不甜的乾脆沒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