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道:“屋裡太熱。”
他問的是這個嗎?
胡言險些崩潰了。
他是想問,兩人是怎麼上去的,又是怎麼下來的。
好吧,他看到秦夫人帶著韓鏡飄下來的,為什麼能飄?
洗漱一番,去廚房準備早飯。
今兒的早飯是面片湯,這也是秦鹿比較喜歡的食物。
面片是刀削的,不像刀削麵那般長,也不似普通面片湯那麼薄,這個刀削的面片,咬一口勁道彈牙,口感極佳。
小菜是鹹鴨蛋和涼拌水蘿蔔。
昨晚睡得好,韓鏡早飯喝了兩碗湯,隨後精神抖擻的去書院了。
胡言沒從起初的震撼中回過神來,一早上都表現的精神恍惚。
他覺得秦夫人可能是精怪。
若說是輕功,胡言不信,他又不是沒見過會武功的,壓根沒有這麼誇張。
飛簷越脊或許能做到,那也是少之又少的世外高人。
所以說,秦夫人是什麼人?
“那是輕功,別瞎捉摸了。”秦鹿瞧著這孩子似乎鑽了牛角尖,也是哭笑不得。
“夫人,我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輕功。”胡言道。
秦鹿指著碗筷,招呼這小子加快動作。
“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沒見過只能說明你見識少,而不是我的問題。”
胡言沉默。
道理他都懂,卻難以接受。
在她看來,秦夫人的那一手,已經超出了“人”這個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