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多做兩個菜。”
京城第一人民醫院,譚越換上常服,走出辦公室。
“老譚,去食堂?”旁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走過來問道。
“不了,中午有個私人飯局。”譚越擺擺手,看了眼手錶,“有點遲了,我先走了。”
男醫生看著譚越的背影,“相親局?”
不意外,沒有得到回應。
前前後後不到十分鐘,整個醫院都知道譚醫生中午要去相親,不少愛慕譚越的女醫生和小護士都傷了心。
這邊,秦鹿準備的差不多了,家裡門鈴響起。
然後她聽到一道溫和的嗓音傳到廚房。
“你好,譚越!”譚越來到廚房和秦鹿打招呼。
“哦,我秦鹿。”她將手裡的菜遞給他,“來的正好,馬上就吃飯了。”
中午秦鹿做了六菜一湯,兩葷兩素兩道冷盤,冷盤師涼拌牛肉和苦菊蜇皮。
苦菊蜇皮是徐姥姥最喜歡的一道冷盤,夏天經常做。
“譚越是外科醫生。”譚教授道:“比悠悠大了八歲。”
他看著孫子,道:“這是秦鹿,年初入職科學院。”
譚越驚訝的看了眼秦鹿,沒想到這麼年輕,就已經如此厲害了。
之後得知徐姥姥是退休公務員,譚越覺得兩人挺合適的。
倒不是他有偏見,只是他們這樣的學術家庭,不適合各種勾心鬥角,如果對方的家人不著調,之後肯定會影響到譚家,這不是結親,而是結仇。
如今他沒有什麼顧慮了。
一頓飯結束,譚越告辭回醫院了,秦鹿留下,和兩人商量著領證的事兒。
兩人沒想著大操大辦,不過該有的卻不能少。
當然不是說彩禮,而是酒桌宴請的事兒。
譚教授想擺個兩三桌,請同事們一塊做個見證。
徐姥姥嘴上說的不用麻煩,可眼神裡的笑意卻藏不住。
譚教授發現後,只覺得有趣,當然不是年輕人的那種油膩感的有趣,而是這般年紀了,還能有如此心態,看來她的生活是愉快的,也說明這家人的相處是開心的。
年底,譚家夫婦從外地回來,秦凱也帶著徐彎彎來到京城。
兩位老人黃昏戀,徐彎彎覺得有點丟人,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
尤其是前來賀喜的都是學術大牛,最差的都是副教授,她更不敢有絲毫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