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高玥想要找證人,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至於高玥說的,什麼針扎,什麼水澆。
這些手段一開始就是奔著沒有傷口去的。
而且高玥逃回孃家已經修養了半個多月了。
早就沒有什麼殘留了。
所以豐開宇也不怕他們要驗傷什麼的。
至於說強迫高玥接待朋友什麼的。
且不說那些朋友都是口風極其嚴密的人,就是豐開宇在介紹高玥的時候,也不會說這是他的髮妻。
只是跟別人說,這是自己買的妾。
讓大家品鑑一二。
其實豐開宇的心理是有些怪異的。
每當看到別人欺負高玥的時候,他就會內心中有一種奇怪的喜悅。
而且他也有手段防備著,讓高玥不能真的綠了自己。
他就是享受這種,把一個高高在上的名門小姐,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
這讓他有了一種操控別人人生的感覺。
這也是他怪異行為的出發點。
他才不會想,自己這種行為會對高玥產生什麼影響呢。
只要沒有證據,他怎麼玩,都沒人能管得了他。
至於什麼眠花宿柳,什麼勾三搭四。
哪個男人不偷腥,用這個來攻擊他。
簡直就是不疼不癢。
在至於說他造謠,說自己老婆跟別人有私情。
他更是交代心腹故意傳播的謠言。
而謠言這種東西,最毒的就是查無實據。
說破了天,誰能證明這些謠言是他豐開宇有意放出去的。
就連苗賓知道這裡有坑,也只是知道豐開宇其實是有家庭暴力的事情的。
至於其他的,就連明理堂的常務院正,苗賓都調查不到。
更何況沒有什麼手段的一般律者了。
所以,豐開宇,當真是把一個潑皮無賴,演繹了個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