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小左啊,我們還是算了吧。
不要在決鬥了。”
師陽夏這些話說了足足好一會兒。
語氣不僅真誠,而且態度也十分和藹。
讓人聽上去還是看上去,都似乎是一個忠厚長者的勸勉。
而只有苗賓看到了師陽夏那眼中的光。
那分明是譴責的意思。
而且師陽夏這話說的也十分的講究。
一開始,他就說清楚了。
這件事的發生,是因為他走到太久了。
疏於對於明理堂的管理而發生的。
所以,這件事,不論原因結果如何。
都與他師陽夏無關。
其次,師陽夏說的也好聽。
什麼叫大家都是律者,所以有問題要坐下來談。
如果道理都可以坐著談清楚,那麼誰還打官司。
誰還會跟別人爭鬥的面紅耳赤。
甚至這樣說,誰還會找律者。
師陽夏這話看似說的合情合理,其實不過是和稀泥的一種說法而已。
再來最後一個層面。
師陽夏說,你們這麼做,可是考慮到了律者堂的顏面。
須知,如果這次真的決鬥。
那麼丟的就是明理堂的臉面了。
換句話說,有了師陽夏的這頂大帽子壓了下來。
如果左黎明或者苗賓再堅持決鬥。
那麼這就是丟了明理堂的臉面了。
而這件事情,也要他們自己負責到底了。
師陽夏一番話說的入情入理,絲絲入扣。
可卻十分輕巧的把自己的任何責任都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