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實在有些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不是活人。
而更為緊張的,還是勞興旺。
作為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掌櫃。
這個情況,他可真的是沒見過啊。
只見那二十來人。
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木訥表情。
似乎已經連呼吸都忘記了。
他們就是抬著臺子。
臺子上的紅色油漆,紅的彷佛鮮血。
看上去就讓人覺得一種發自本能的厭惡。
而且配合上那二十來張,毫無生氣的臉。
就是最勐的漢子看到這裡,都覺得腿肚子在打轉。
隊伍之前,當中走著一人。
那人也是身穿吉服。
臉上毫無血色。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這個人臉上帶著笑。
也似乎這個笑,讓他成為裡這個隊伍中的C位擔當。
可這個人一樣沒有生氣。
也是一臉是死色。
看上去,也就完全不像活人。
他的動作也是十分的僵直。
而就是這麼僵直的人,竟然敲著一面不大的銅鑼。
剛剛的銅鑼聲,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讓人一聽,就有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看到這樣的一幕,任誰都會覺得涼意十足。
至少,古月七雄,動作那是簡直齊刷刷的一滯。
而後就是整齊的向著孫奕的方向靠近了過去。
作為江湖人,他們最不缺的,就是對於危險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