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一直放在簡汐的身上，她瞧著蕭旻訓練時，眼神雖然平靜淡漠，卻無時不刻在關注著蕭旻的動態。
這樣的訓練，實在是太兇猛了。
至少，zero沒有這樣的耐心，在短時間內，這樣培養一個人。
“姐姐，你一直在盯著我看，是離不開我了嗎？”驟然，方才還在看蕭旻在生死訓練的人，這會兒忽然轉過頭來，目光落在夏清的身上。
夏清心臟一跳，她慌張的挪開眼睛來，道：“沒，沒有啊。”
簡汐歪頭，不解的看向夏清：“真奇怪，你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愛意，為什麼要否認？”
她知道？
夏清驚訝的抬頭看向簡汐。
第三人格也會懂這些情情愛愛嗎？
小簡汐勾唇一笑，她坐在死神鐮刀之上，雙手撐在兩側，懸空的腳輕輕地晃動：“人的情緒並不難懂。”
“像你這樣的眼神看我的人，並不少。”
說著，她停頓了一下，旋即笑著道：“不，應該不只是看我。”
“他們喜歡強大的，喜歡神秘的，恐懼未知和危險的同時，又忍不住想要接近危險，暢享著想要用感情來征服一個強者，以此來滿足他們內心的空虛。”
“不知道你是不是如此呢？”
這雙眼睛，分明清澈的一眼就能望進底。
她不像zero一樣，永遠俯視著一切，眾生她在上，不屑同人講道理。
比起zero來說，她雖然瞧著冷漠無情，真正接觸起來卻沒有距離。
可就是這樣沒有距離，才是最大的距離。
她漠視著所有的一切，像個旁觀者，眾生在她眼裡，皆是平等，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一根雜草。
她才像神。
夏清笑了。
“你會這麼問，說明你知道關於她的記憶，是嗎？”
小簡汐側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