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了個藉口打發走春英,陳楚曼嘆了一口氣。
“你又想幹嘛?我可警告你,我只要一求救,春英立馬就能回來”玄武老頭警惕的盯著陳楚曼,似乎她只要把手放在拿棒槌上,他就會立馬把春英呼喚回來。
“你真的是為她好嗎?”陳楚曼沒有理會做戲的玄武老頭,而是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嘴裡的“她”,指的自然就是春英了。
玄武老頭哪裡聽不懂,原本嬉皮笑臉的臉色不復存在,一臉肅穆,一股無形的氣場以水晶球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總算讓陳楚曼見到了幾分老前輩的風采和聖獸的威亞。
就在陳楚曼眼中覺得玄武老頭的形象也隨著這不斷攀升的氣場變得高大起來時,這蔓延開來的氣場卻突然回縮,迅速退回到水晶球中,玄武老頭就像被放了氣的氣球般癱坐在水晶球中,唉聲嘆氣起來。
看的陳楚曼是好氣又好笑“你就別在我跟前演了,我告訴你,再過幾天我就準備走了,春英我是不會帶著的,誰收的徒弟誰負責”
“真當我腦子不清醒?”
“不是……不是的,只是春英修為還淺……”
“那是你的徒弟不是我的,我走了你還可以繼續教導她。”
看到玄武老頭不死心還想狡辯,陳楚曼直接拿出棒槌半神器杵在身旁,斜眼看著對方“我早就摸清楚了,只要你一滴血我就可以開門出去,且不會有任何暴露這裡的風險,所以你完全有的是時間教導春英,春英也不會有任何風險。我不明白你把我留在這裡的目的的是什麼,也不想知道,我今天只是告訴你我準備走了。”
見陳楚曼去意已決,玄武老頭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乾脆的從眉心裡擠出一滴精血用氣泡包裹著送到陳楚曼跟前“你只要將這滴血滴入尾門上的玄武口中就可以出去了。”
拿到精血的陳楚曼心裡恨的牙癢癢“這個臭老頭果然騙了她,要不是有南博萬,自己還不知道要被他騙多久”如今對方在水晶球中,她奈何不得,只能裝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轉身離去,隨同她離去的還有南博萬在陳楚曼腦子裡的無數嘲笑。
從一間破土地廟裡轉出來,偽裝成一箇中年男子的陳楚曼看了看四周,這是個仙凡混居的地方,在一條正街的邊巷裡,土地廟裡洩露出來的些微靈氣到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倒有點大隱隱於市的感覺。
有些奇怪一個鬧市旁的土地廟這麼冷清,再加上陳楚曼對玄武老頭還是不夠信任,所以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找了個巷子對面的茶樓靠窗的位置點了一壺茶,既可以聽聽最近這玄武城的動態,又能觀察那土地廟進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