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玉矜持的點點頭,都好生伺候著,以後有分贓的機會一定叫上你倆。
“這種比賽每年都要舉辦兩次,今年春天那次咱沒趕上,你跟老黃好好配合,明年爭取來賺些夥食費。”
鐵柱心有慼慼焉,主子這是嫌他吃得多,可他也改不了呀!
怎麼辦?不然還是裝聽不見吧!這樣他就能心安理得的繼續蹭吃蹭喝。
蘇時恩算是看出來了,玉哥兒一心想讓鐵柱給他養老,可這不爭氣的鐵憨憨已經琢磨如何啃老了。
是傻人有傻福,還是心眼兒全用在了吃上?
“快看,那小子上場了,想不到他真能殺進總決賽。”
韓澤玉偏頭去看,知道鐵柱說的是誰了。
那位早鐵柱兩個月出生,搶佔了嫡長孫之位的鐵紹晨。
其實用韓澤玉的視角去看待將軍府嫡長孫之位,那就是兩個字:雞肋。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認祖歸宗也不見得有多少好處,可若是不認親,就拿不回他爹孃留下的遺物。
難得韓澤玉的腦袋能思考些正事兒,結果鐵柱那個沒心沒肺的還在兀自瞎分析。
鐵紹晨晉級的秘訣定是得益於寶馬良駒,身價不菲的寶馬,資質定然不凡。
韓澤玉想敲鐵柱的後腦勺,結果被蘇時恩半路攔截了。
“玉哥兒,你看寧遠晨騎的馬,我怎麼看著像是給寧遠昭拉車的那匹。”
韓澤玉順著蘇時恩指引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準備參加短跑比賽的寧遠晨。
至於胯下坐騎……
韓澤玉摸摸下巴,這可不是剛剛參加騎射比賽的那匹馬。
白色和青色的馬還是很好區分的,再說腿長跟身形也不一樣。
他都能看出來的事,這些裁判看不出來?還是說這比賽本就有黑幕。
蘇時恩又看了一遍比賽規則,驚訝發現,本次比賽對於是否能在中途更換馬匹,是沒有明文規定的。
“也就是說,他即便是中途換馬,也算不上違規。”
韓澤玉饒有興致的打量起寧遠晨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