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玉一抬眼,就看見他家相公湊過來的帥臉。
臥槽!這是誰家男人,長的這麼帥?
哦~是他家的,那沒事了。
再一看他這眼神,就知道蘇時恩想伸出援手。
老夫老妻的攜手走過四年零八十七天,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
韓澤玉再次毫不猶豫的扇飛了罵罵咧咧的犬牙小惡魔。
這什麼玩意?太影響他進步了,他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嗎?
再者誰說羅英身上就刮不出油水了?
等他收拾了那個偷馬未遂的寧遠晨,遞紙條的寧遠昭不就成了既得利益者嘛!
讓他出錢,就當是他僱傭自己鏟除絆腳石,拔掉眼中釘的報酬。
我的天吶,自己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邏輯鬼才。
韓澤玉在甲方金主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單方面強行簽訂契約。
既然簽了契約,那就要有契約精神,敢不掏錢就揍他,揍到他掏錢為止。
不行,聽說那寧遠昭是個病秧子,他下手太重了。
那就關門放小黑,這樁生意沒有一根樸實無華的大金鏈子,那都解決不了。
最次也得要一個鑲金嵌玉的樸素馬鞍。
韓澤玉: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某日被莫名其妙挾恩圖報的寧遠昭表示:他不知道啊!
兩口子邊走邊聊,韓澤玉突然提問,他倆成婚多久了?要求馬上回答。
蘇時恩疑惑道:“應該是四年零七十幾天,反正不會超過九十多天。”
很好,完美的避開了正確答案。
蘇某人喜提書房就寢一天。
蘇時恩睡的不甚安穩,以至於早起出門的時候還在打著哈欠。
鐵柱瞭然,這是又偷摸的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