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恩倒是準備了,只不過不是引導輿論的傳單,而是幫羅英起草的訴狀。
羅英很緊張,接過訴狀看了一遍又一遍。
片刻過後,韓澤玉好心提醒道:“再看就是第五遍了,就那幾百個字,你還沒背下來嗎?”
說句不好聽的,他把純學渣鐵柱都給熬走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羅英感覺更緊張了,磕磕巴巴道:“我、我娘親和姐姐的下落……”
韓澤玉讓他放寬心,只要羅英現身,羅夫人跟羅婉晴必定會有所行動。
羅英不疑有他,帶著訴狀回房間繼續研究。
韓澤玉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自己只要按他說的去做,肯定出不了岔子。
韓澤玉心虛,因為他並不知道羅家母女藏在哪裡。
他也不敢確定,那母女二人能及時瞭解這邊的情況。
韓澤玉愁眉不展,這種事情脫離掌控的心情很不好。
蘇時恩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想了想,彎腰耳語幾句。
韓澤玉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睛,你還別說,真有這種可能性。
“相公你好聰明,你是吃聰明豆長大的嗎?”
蘇時恩疑惑,什麼是聰明豆?比山核桃還管用嗎?
韓澤玉自我否定:“我不是聰明豆,人家是可愛多。”
韓澤玉爬到相公身上,誠邀某人多多品鑒。
蘇時恩無奈,多可愛的小夫郎呀,就是開起車來猝不及防。
翌日正午,眾人沒等來心心念唸的第四張傳單,反倒是等來了一個重磅訊息。
羅慶桓之子羅英,狀告兵部主事寧遠晨,逼迫良家子弟為奴、謀殺朝廷命官。
對於羅婉晴的遭遇,訴狀中並未過多提及,因為羅英不想讓姐姐受到流言蜚語的困擾。
本朝律法規定,強奸者判絞刑,未遂者杖一百、流放三千裡。
對於此項罪責,判罰結果是很重的,但考慮到苦主羅英的意願,蘇時恩還是將此項罪名從訴狀中剔除掉了大半。
不管犯了多大的罪責,人終歸只能死一次,羅慶桓的案子足夠讓寧遠晨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