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羅婉晴是何感想,反正蘇時恩是嚇的夠嗆。
羅婉晴大張著嘴,極速呼吸,眼裡充滿警戒意味的瞪視著蘇時恩。
韓澤玉將自家男人拎回來,拍拍腦袋誘哄道:“摸摸毛,嚇不著,摸摸耳朵嚇一會兒。別怕別怕,你都彎了,區區小女子能耐你何?”
汝聽,人言否?
蘇時恩拍掉某人的狗爪子,恨恨的斜了他一眼。
韓澤玉心虛的摸摸鼻子,一把摟住蘇時恩的胳膊,小聲耳語道:“羅婉晴拿我當姐妹,肯定沒有防備心。還得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威武雄壯、荷爾蒙報表的純爺們兒出面。”
蘇時恩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
我聽你編,你好好編,往圓滿了編!
韓澤玉嘆息一聲繼續編:“我覺得羅婉晴還有救,不一定能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但好歹別像現在這樣痴痴傻傻。”
知道害怕,出於本能的閃躲,這都說明羅婉晴還是有自主意識的。
“你想怎麼做?”
“不知道,關鍵我沒治過失心瘋,缺乏實戰經驗。”
韓澤玉說罷,轉回頭想安撫羅婉晴,結果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原本將他當成空氣的人,現在拿他當洪水猛獸了。
蘇時恩抱臂,嗤笑一聲,該,讓你手欠!
韓澤玉……
此時外面響起腳步聲,是羅英和羅夫人過來了。
羅英握了握姐姐的手,長舒口氣,跟著二人離開小院兒。
韓澤玉將人送回去,期間羅英很識時務的主動將雙眼蒙上。
那意思很明顯,他懂規矩,就別把他打暈了。
挺疼的,兩天都緩不過來。
韓澤玉嘖嘖感嘆,在地下室混過的老油條就是不好對付。
回到家的時候,鐵柱揉著被踹腫的屁股,心中難免抱怨。
主子也太狠了,他不就是忘記在油紙包裡塞紙條嘛!
羅英瘦的像小雞仔似的,就當給他送救濟糧了,至於踹得那麼狠嗎?
翌日清晨,羅家母女在大理寺神探鐵柱的護送下,以證人身份出現在了周易面前。
昨晚熬夜整理筆記的周易頓感無語。
可以呀鐵大人,辦案效率真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