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硬著頭皮去找羅英詳談,結果羅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入住客棧。
羅英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蘇時恩這兩年是不會離開京城的。
只要他不走,韓老闆自然也不會離開。
有這兩年時間也就差不多了,他們畢竟是小角色,那夥人也不會耗費心神,一直盯著他們。
韓澤玉覺得這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人在屋簷下,多說場面話。
羅英態度特別好,希望韓老闆多多關照。
韓澤玉自認為關照的很到位,完全忘了還有個給蘇時恩送“情書”的小白臉。
羅夫人跟羅婉晴出現在大理寺的事情,寧遠昭竟然是最後一個知曉的。
起先他還覺得有些義憤填膺,後來他也想通了。
雖說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目地確實不純,且以他的實力,完全護不住兩塊燙手山芋。
可同為翰林的蘇時恩是怎麼做到的?
於是就出現了那封充滿試探意味的信件。
寧遠昭也不知道自己刪刪改改,精心雕琢的信件,竟被醋壇子半路截胡。
既沒有正面回應,也沒有原路返回,人家給束之高閣了。
欺人太甚!
忍無可忍的寧遠昭,冒著人設崩塌的風險,拖著“虛弱的病體”,再次來到翰林院。
說實話,武安侯府正處於風口浪尖之上,旁人是避之唯恐不及,壓根兒就沒人主動找他說話。
蘇時恩藝高人膽大,淡定的端著水杯,一步步的走向寧遠昭所在的位置。
包括寧遠昭在內的其他人,均是一臉問號的看向某人。
只見蘇時恩目不斜視的走到近前。
“哐當”一聲,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寧遠昭的桌子上。
眾目睽睽之下,蘇時恩提起一旁碳爐上的水壺,將自己的茶杯滿上熱水後,又穩妥的放了回去。
蘇時恩想的是:“機會給你創造了,要塞紙條你倒是抓緊時間吶!”
眾人無語,還以為多大的事呢!
寧遠昭不解其意,今天他沒準備紙條。
他覺得自己的出現就是讓蘇時恩盡快給他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