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想好了,就說是錢來山莊的神醫給他看的病,讓他靜養調理兩個月。
蘇時恩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翰林學士步步逼近。
憑藉著常年為蘇時恩批假的經驗,翰林學士不自覺的向後退。
看這小子的神情,這次的病期沒有十天半個月,絕對好不了。
不得不說,學士大人還是太善良了,半個月的假期哪夠用啊!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蘇時恩那一副逼良為娼的醜惡嘴臉,哪有平日裡的半分儒雅隨和。
“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那我可真喊了。”
“你隨意。”
“救”字剛出口,就被人截了胡。
顧承億快步朝著二人走來,拍了拍蘇時恩的肩膀,疑惑道:“你倆這是幹嘛呢?快跟我回去,你小子怎麼回事?外派哪有在京城舒服。”
蘇時恩幾人原本被安排在京城的院試考場做巡考官。
舒舒服服的差事怎麼突然變成外派了?
顧承億小聲道:“老蘇,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蘇時恩眼眸晶亮,心情很好。
“看見我外派的地點了嗎?是不是我老家所在的州府?”
顧承億恍然大悟:“好像還真是,你小子可以呀!白替你擔心了。”
“謝啦,回來給你帶禮物。”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要限量版的泥塑人偶,最好是兩套,放心吧,我給錢。”
蘇時恩應承下來,有錢不賺王八蛋。
不就是幾個泥塑小人兒嘛,他家玉哥兒能批次生産,區區兩套不在話下。
後天即將啟程,蘇時恩本想站好最後一班崗。
可學士大人善解人意的讓他在家休整。
翰林學士的本意是最後一天了,讓他清靜清靜,他短期內不想看見蘇時恩的臉。
蘇時恩懂他,善解人意的在家收拾行李。
韓澤玉心生敬佩,還得是他家男人,這種長假都能被他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