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向你丟擲橄欖枝,允許你參與製作,機會難得,不容錯過。
可這些話聽在江明月耳中,那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敢不聽話就把這事傳揚出去。
江明月深呼吸數次,終是拿起畫筆,在紙卡背面畫下屈辱的印記。
這是什麼鬼畫符?難不成是上古密文?
等等,這隱隱閃著金光的字跡為何看著有種親切之感?
湊近一瞧,落款處竟然蓋著“貳柒先生”的印章。
“這、難道這是貳柒先生的墨寶?
韓澤玉驕傲的用鼻孔看人,就是他老公寫的,羨慕吧?你個單身狗!
江明月正襟危坐,突然就忘記了屈辱為何物。
他的畫能跟貳柒先生的墨寶出現在同一張紙上,當真是三生有幸,無上榮光。
“韓老闆,能勻給我一張嗎?我不“白要,我花銀子買。”
“不能!”韓澤玉沒有一絲猶豫的果斷拒絕。
都說藝、體不分家,當他不知道搞藝術的有多費錢嗎?這些人有多少錢都不夠嚯嚯的。
江明月若不是囊中羞澀,又怎會到他的工坊裡來當畫師?還不是看中了他給出的薪資條件優越。
裝什麼有錢人?嫌棄他滿身銅臭,本商人就讓你見識一下,何為富貴不能淫!
蘇時恩不愧是最瞭解韓澤玉的人,聽著他慷慨激昂的描述,立馬抓住重點:“出身名門的富家公子,緣何被一介外來商賈輕賤至此,皆因囊中羞澀惹得禍。”
韓澤玉震驚,他家相公這是什麼八卦聖體?行走的標題黨,長了嘴的營銷號。
蘇時恩沉默不語,雖然聽不懂,但總覺得不像好話,也不像在誇獎他。
聰明人永遠不會尷尬,因為他們會在對方說出更加尷尬的話之前,主動轉移話題。
就比如說現在:“這qb是什麼意思?清白大人?錢來山莊?好像怎麼組合都不對。”
韓澤玉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指著江明月幫他設計的標誌,驕傲道:“qb就是錢白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