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僵持不下,幸好管家及時趕到。
“王爺有吩咐,三公子身體不適,可等到痊癒後再啟程。”
蕭弘宇張張嘴,那他這風寒是好還是不好啊?
蕭弘安了然,父王是想用二弟做引子。
他們晚去些時日,如果蘇時恩那邊故技重施,他們也好藉此發難。
蕭弘宇被叮囑要好好養病,待世子走後,他一把掀開棉被,迫不及待的下了地。
剛剛可熱死他了,差點兒真捂成熱傷風。
袁清晗得了世子爺提點,回來給三公子指點迷津,此次傷寒應當在六七天左右痊癒。
聽瞭解釋的蕭弘宇遍體生寒,雖然他跟二哥不對付,可一想到父王對二哥的態度,他就有種物傷其類之感。
韓澤玉往返於東川府跟華寧縣之間,權當是鍛煉身體。
本以為第二天就會有人帶銀子來贖人,可直到第三天傍晚,依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韓澤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是不是這二公子太矬了,因此被當成了棄子?
當面道人是非者,最是可惡。
韓澤玉上上下下的打量蕭弘宣,幽幽問道:“二公子,你是你爹親生的嗎?會不會是外面撿來的?”
不信謠,不傳謠,蕭弘宣拼命把頭搖。
韓澤玉不依不饒:“可養恩大於生恩,他養了你三十年,不會連幾千兩銀子都捨不得出吧?你在他老人家的心裡,就這麼廉價嗎?”
鐵柱一臉迷茫,養恩和生恩的關系這麼複雜嗎?
蘇時恩淡淡吐出兩個字:“反了。”
鐵柱很傷心,不是他反應慢,一定是主子揹著他偷偷進步了。
蕭弘宣的嘴被堵著,說不了話,聞聽此番逆天言論,頓時氣到火冒三丈,七竅生煙。
拿不到贖金的韓澤玉,開始喪心病狂的挑撥離間。
蘇時恩把人抱走,給他分析睿親王這麼做的用意,讓他別太難為蕭弘宣,以免落人口實。
韓澤玉聽勸,知錯能改的請了一位大廚,每天按照“十六加八”的夥食標準,變著花樣的做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