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恩汗顏,他家玉哥兒口中的家裡有礦,該不會指的是九鼎礦場吧?
人家睿親王的産業,什麼時候成他家的了?
瞎說,韓大師盜亦有道,他挖的都是無主的礦脈,絕對跟九鼎礦場沒有半文錢關系。
厚著臉皮收下老闆的饋贈,江明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地上的礦石,他還是想買一些。
韓土豪大手一揮,想要哪個,直接帶走,就當是給他的年終獎。
畢竟品相都是絕佳的,江明月哪個都想要,可他又不好意思空手套白狼,因此執意要給錢。
韓澤玉上上下下的打量江明月,表情一言難盡。
“你有錢嗎?”
噗!會心一擊,江明月應聲倒地。
“你別難過,我知道你不願意拿畫抵債,要不我給你賒賬吧,我認識江會長,不怕你跑了。”
蘇時恩深表敬佩,到底是如何做到每句都精準踩雷的呢?
果然江明月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表示:“有事兒沖我來,別找我老子,我丟不起那個人!”
韓澤玉好言相勸:“我就是順嘴一說,不會真去找江會長要錢的,畢竟你老闆我家大業大的不差那點兒錢。”
韓澤玉隨意的撈起一塊孔雀石,直往江明月的懷裡送。
“拿去拿去,一塊石頭而已,市場價也就值個幾百兩,都是小錢。”
好嘛,一句句深深刺痛著江明月脆弱敏感的內心,他就是最窮的富家子弟,沒有之一。
年輕人最忌諱意氣用事,可偏偏碰上了沒安好心,不斷拱火的韓澤玉。
江明月氣血上湧,拍案而起:“我要拿畫作抵債,不就是顏色繪本嘛,我接了!”
韓澤玉一臉震驚,不似作偽:“你竟然想畫春宮圖?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江公子。”
江明月臉憋得通紅,質問道:“不是你讓我畫的嗎?怎麼還不承認了?”
韓澤玉一臉無辜:“我讓你繪制正經圖稿,我要做一批黏土娃娃。”
江明月崩潰大吼:“那你不早說?”
韓澤玉怕怕的拍著胸口,小聲嘀咕:“你也沒問吶!”
江明月抱著懷裡的孔雀石跑了出去,差點兒氣到淚灑當場。
韓澤玉摸摸鼻尖,他明明什麼都沒做,江明月幹嘛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旁觀了全程的蘇時恩於心不忍,道出了自己的觀後感:“逼良為娼。”
韓澤玉無辜眨眼,偶霸~聽不懂思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