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俯身親了相公好幾口,離別在即,竟然還裝睡?
這男人定是在假裝堅強,罷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嘗嘗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
全速前進中的韓澤玉還在自我感動,他家相公指不定哭成什麼樣兒呢!
都怪老禿驢,千裡迢迢的趕來棒打鴛鴦。
果然法海的同行,都是以拆散小白臉跟小妖精為己任的。
韓澤玉化悲憤為動力,正常趕路要二十多天的行程,他僅僅耗時四天半,就成功抵達了錢來山莊。
豐收在莊子上巡查,忽然感覺眼前掠過一陣疾風,差點兒掀飛他的草帽。
韓澤玉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已經無懼白天趕路了。
即便有人注意到他,也只會以為刮過了一陣妖風。
韓澤玉沖過頭了,一個急剎又折返回來,堪堪停在豐收面前。
“東、東家,是您吶,我還以為是陣風颳了過去。”
韓澤玉矜持的點點頭,沒錯,就是他,風一樣的男子。
事業心偶爾上線,好歹也要關心一下自家産業:“收成怎麼樣?”
這是豐收擅長的領域,對答如流道:“收成特別好,咱這莊子是塊寶地,土質肥沃,還經過深耕,産量比周圍的莊子都要高。”
韓澤玉很滿意,這小子有進步,馬屁拍的如此隱晦又到位。
“有人來找麻煩嗎?”
“找茬的沒有,倒是有很多上門求醫的,就在半個月前,平陽郡王的府上還來人問過。”
韓神醫……
這就是豔名遠播的煩惱,哥雖不在江湖,但江湖上處處流傳著哥的傳說。
“無需理會,神醫雲遊四海,豈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
主僕二人聊了一會兒,一個拿著竹筒的姑娘跑了過來,不善的打量著面前的小哥兒眼神裡充滿了戒備。
這眼神把韓澤玉整不會了,他急著趕路,四天沒洗澡,即便是造型潦草了些,也不至於如此博人眼球吧?
“春花,休得無禮,這是我家主子。”
一瞬間姑娘的臉色煞白,死死的咬住下唇,想跟韓澤玉道歉,又不知如何開口。
韓澤玉這才反應過來,這姑娘是把他當情敵了。
“沒事兒,你們聊,正巧我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