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最該恨的就是他自己。
趙巖暗下決心,一定要將家裡的事情處理好,從哪兒來的都給他回哪兒去。
三十而立,他的時間再也經不起如此消磨了。
對於榜上無名之人,韓澤玉是不會給予絲毫關注的。
即便是趙巖僥幸上榜,他也只會暗罵一聲“晦氣。
韓澤玉在琢磨白晉言和白姨娘。
他之前猜測二人有關聯,後經葉辰確定,這倆人確實是兄妹關系。
既然身為血脈至親,又為何要遮遮掩掩,不肯承認?
蘇時恩在焦急的等待派遣文書。
之後還要馬不停蹄的趕回老家,參加韓澤蒼跟林雪的婚禮。
順便解決白姨娘跟假少爺的事。
至於蘇雲松跟田小姐的婚禮,他怕是趕不回去了。
怎麼回事呢?
究竟是哪裡出了岔子?
他的調令為何遲遲不下?
鐵東銘進宮求見皇上,他也想問問蘇時恩的去處。
皇帝陛下早有成算,調令一直壓在他手裡,只是沒好意思發出去。
鐵東銘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皇帝陛下還有心生愧疚的時候?難不成天要下紅雨了?
突然間,他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得是把人調去哪裡,才能讓一言九鼎,殺伐果決的皇帝陛下覺得難以啟齒?
“愛卿務必將調令秘密送達,切莫聲張。”
鐵東銘頓覺無語,合著您穩坐釣魚臺,就等他主動上鈎呢?
可誰讓他是臣子,人家是帝王呢!
所以這種髒活、累活、不討巧、遭人恨的差事都落在了他身上。
每到這種時候,他就恨周易不夠努力,馬昭不思進取。
但凡他們的資歷夠了,官職高了,這種髒活累活也能分給他們點兒。
鐵東銘特別想開啟看看,但他知道分寸。
只能忍受著抓心撓肝的憋悶感,硬著頭皮去幹得罪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