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平陽郡王表面上是堅定的保皇黨,可也不耽誤他私下跟睿親王聯系,畢竟都姓蕭,堂兄跟堂叔都是實在親戚。”
“塵軒那裡你要作何解釋?”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他要什麼解釋?”
甦時恩無語,蕭塵軒拜了個師,還把人權給拜沒了。
韓澤玉朝著床裡側滾動,拍拍空出來的位置,示意甦貴人過來侍寢。
甦貴人十分上道,一邊寬衣解帶,一邊脫掉靴子跟外套。
“你有什麼打算?”
“我打算算去京城走一趟。”
“需要我做什麼?”
韓澤玉略一沉吟︰“需要你保持憤怒,架子端起來。”
甦時恩秒懂,他還處於被睿親王欺騙的憤怒階段,看所有來自滇南的人都不爽。
他就是朵神聖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若是有人來做說客,一律拒之門外。
空著手來的,就讓他們哪來的滾回哪去。
拎著禮物來的,那就先把東西扣下,再讓他們哪來的回哪去。
韓澤玉一臉崇拜,不愧是他家男人,主打一個勤儉持家。
“你堅持住,我五天就能跑個來回。”
甦時恩疼老婆,這樣會不會太趕時間了?頂風冒雪的多累呀!
韓澤玉滿心感動,一頭扎進了相公懷裡,甜蜜的拱了拱。
“放心吧,不累的,我準備好了雪板,能從山上抄近路飛下去。”
甦時恩不可置信,原來他前段時間鼓搗的板子是幹這個用的。
他就說眼瞅著過年了,這京城就非去不可,嗎?原來人家是出門滑雪,順道去趟京城。
“蜀州無雪,真是難為你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了。”
韓澤玉選擇性遮蔽,壓根兒就不將某人的反諷當回事,全挑好的聽。
“不辛苦,只要有你在我身邊,西北風都是甜的。”
甦時恩不敵,終是敗下陣來。
翌日下午,馬昭急匆匆的趕來通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