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好兄弟,韓澤禮跟蕭塵軒在門口迎賓。
小郡王在門口一站,那叫一個氣度非凡,看誰敢造次?
別看鐵柱只是個七品校尉,但今天到場的官員可不少。
其中官職最高的是馬千戶,其次是鐘叔,甦通判也只能屈居第三。
蕭塵軒無官無職,但身份地位在那裡擺著,還是很能唬人的。
兩名少年見賓客來的差不多了,便想回去喝喜酒。
這時門口突然停下兩輛馬車,一看就是風塵僕僕,遠道趕來的。
二人納悶,車上坐的是何許人也?
……
新人拜堂,主位上坐的是鐘叔,他不肯落座,還是鐵柱強行將人摁在了椅子上。
雖然他記不清跟爹孃相處的點點滴滴,但他知道鐘叔對他有多好,這個高堂的位置,他老人家坐得。
鐘叔老淚縱橫,他何德何能接受少主跪拜?萬萬使不得呀!
看他們還得推辭一會兒,韓澤玉去門口把兩個臭小子叫回來吃席。
“賓客都到齊了,你倆幹嘛呢?”
韓澤玉定楮一瞧,這是什麼陣仗?
兩輛馬車,五個人,這是要搶親嗎?
“大喜的日子吵什麼吵?搗亂的一律亂棍打死!”
此言一出,門口瞬間安靜下來。
你也知道是大喜的日子,喊打喊殺就吉利啦?
“我們千里迢迢從京城趕來,不是來鬧事的,我們想找鐵校尉談談……”
韓澤玉心思電轉,知道這幾人是來者不善,立馬打斷他們的話。
“胡言亂語,我們鐵大人豈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你說你是京城來的,可有憑證?”
喊話之人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可還沒等他遞給韓澤玉,信封就被搶了下來。
韓土匪簡單明瞭的就倆字︰“動手”。
韓澤禮跟蕭塵軒默契十足,直接將五人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