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神殿已然誕生出完整意識之事除了破天主宰外並沒有人知曉,這個位於技神殿的秘密空間也是特意開闢出來,是主宰平日修煉之所,院子中這些奇花異樹任何一株放在外界都會引起無數修行者瘋搶,在被冥冥天意囚禁後數萬年間一直交由木老人打理,因此它才會這般心痛。
「算了,反正這小子沒那麼快甦醒,去看看那邊怎麼樣了。」
「嘿嘿,上次那個小女孩被我困了那麼久都快要發瘋,眼下這幾個也別那麼容易放他們走才行。」
他估算了一下楚立甦醒的時間,緊接著身影瞬間消失,興許是無意,也可能是故意,木老人並沒有扶起楚立,任由他在院裡可憐地躺著。
與此同時,在一處寬敞大殿中,白衣青年正仰頭看著正在半空中飛舞的七八道流光。
不遠處,一個絕美女子正抬起那修長的右腳一邊踹著四周困住她的白光屏障,一邊對白衣青年嚷道:「喂,不是說了先將我救出來,我再將這裡的資訊告訴你的嗎?怎麼還不來幫忙?」
乾卓收回目光,默默看了一眼滿懷期待的流薔一眼,緊接著搖頭道:「恕我無能為力。」
「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這些神技,而且是從接引石臺光明正大走上來的。」
聽到前面的話流薔還只是失望,緊接著很快便咬牙切齒起來,只見伸出蔥白般的右手指著乾卓罵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作弊上來的羅?等老孃出去非
讓你好看不可。」
她知道自己確實是莫名其妙從空間裂縫從地球直接來此,根本沒有透過什麼所謂的石階考驗,眼下被困住有很大可能便是因為這個原因。
只是如果流薔知道她之所以困在這裡是因為某個猥瑣至極的老頭因為無聊才這樣做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乾卓沒有再理會喋喋不休的流薔,他一邊看著上方的流光,同時思索著一個問題。
剛剛那個少年去哪了?
他記得兩人是同時上來,而且距離並不遠,但為何此時會只剩下他一個人?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在苦思良久後最終也只能放棄,將注意力放回到頭頂的流光上面。
這些流光身為無主之物,本身並沒有散發什麼威勢。
「這些便是神技嗎?看上去並不多。」
作為天之驕子,他自然掌握有神技,同時敏銳地察覺到上面其中一道流光中隱晦的靈魂波動,和他之前修習的神技一般無二。
只是他並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那俊俏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因為他的目標並不是這個,而是無屬性神技。
他環顧周圍,同時輕聲道:「這技神殿據說本就是上品本源秘寶,應該有一定意識,只是要如何與其溝通是一個問題。」
此時的木老人正躲在一處旮沓,身為技神殿之靈,只要它想別人就絕對不可能發現得了它,同時破天主宰也吩咐過它千萬不能在外人面前顯身。
當它看到白衣青年的神情時頓時明白他的目的,當下跳腳罵道:「這傢伙胃口好大,竟然打起無屬性神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