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林伊然沒有回應,白婧柔走到了一旁的草坪旁,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是沒有看到,那一隻活生生的兔子,在她的手裡瞬間死掉了,隨後就是鮮血淋漓的模樣。看得我觸目驚心。不知道,你是否也是一樣?”
林伊然不停的呼吸著,她只覺得白婧柔形容的畫面重重的壓在她的胸口,讓她無法呼吸。
她放下了捂在胸口的手,眼眸裡沒有一絲的感情:“只要是人,誰能接受這樣的場面?”
即使被白婧柔刺激的渾身不適,林伊然還是藉著機會貶低了高柔柔,還有全程目睹高柔柔殺害兔子的白婧柔。
只要是人,有血有肉,怎麼能忍受得了這樣的畫面?
林伊然帶著怒意瞪著眼前的女人,她差一點就忘記了,高柔柔怎麼算是人呢?
她做多算是會呼吸的哺乳動物。
白婧柔淡淡的笑了笑,豎起大拇指對著林伊然:“罵的好。”
林伊然的臉色蒼白,與剛剛的她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白婧柔所說的秘密徹底的刺痛了林伊然的心。
雖然她已經知道高柔柔是什麼樣的人,卻沒想過已經過了這麼久,她的父親也已經離世,高柔柔卻還是不願放過她。
這隻血淋淋的兔子只會勾起林伊然痛苦的回憶,身為林伊然的繼姐,高柔柔又怎麼會不知道?
林伊然苦笑著,高柔柔怎麼會改變,她從來到林家時就爭強好勝,就算林伊然悲慘到路邊要飯,高柔柔也會想盡辦法去坑害她的。
她本就不打算放過林伊然。
這隻血淋淋的兔子或許只是個前奏,也或許只是個警告。
白婧柔坐在了路邊的石階上,一副知心朋友的模樣:“她說這隻血淋淋的兔子會勾起你痛苦的回憶,因為你之前養在林家的那隻兔子,也是這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