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然抬起手按了一天電梯按鍵，想起宋言的身份，她略帶試探的詢問道，“你經常來這裡嗎？”
“不常來。”厲寒軒開啟蘇打水喝了一口，聲音低沉而沙啞。
這是他的實話，雖然他喜歡打網球，這些日子忙著厲氏集團，忙著白婧柔的恢復，已經很久沒來打球了。
至於站在前臺的那些接待，只有一位接待厲寒軒是有些記憶的，剩下的都是一些新的面孔，他甚至都沒有見過。
林伊然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看著厲寒軒真誠的回答著，她知道這個男人並不像在說謊。
林伊然低垂著眼眸，看來厲寒軒也不知道其中的一個接待，就是宋語的妹妹，宋言。
聽起來讓人震驚的訊息，林伊然竟也不知應該如何開口。
電梯停在一樓，電梯門緩緩的開啟，厲寒軒剛剛走出電梯，就停下了腳步。
他看出了林伊然的不對，語氣平淡的向林伊然解釋道，“我並不常來這裡，這裡的接待一批又一批換的很勤，所以基本上都是陌生的面孔。”
林伊然一瘸一拐的走出電梯，“我也只是問問......”
她緊緊的抿著嘴唇，只想快些回家換下這雙高跟鞋。
本來有些恢復的腳腕，經過這樣的摩擦，每走一步對於林伊然來說都說煎熬。
厲寒軒單手放在一側口袋裡，看著林伊然的表情變化，他緩緩的勾起右側唇角，“剛剛的那些接待，有你認識的人。”
他得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沒有一絲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