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燭見勢不忘添油加火,將馬車上半酣的紅拂喚下馬車。
被擋在後面體魄稍差所有搖旗吶喊多於衝殺搶奪的漢子簡直瘋了,使勁推攘起來,個子矮的開始在那裡蹦躂,只求多看幾眼。
這等美貌嬌柔小娘子哪裡經得住大當家二當家們幾個來回,輪得到自個嚐鮮?
這樣的姿色美人,這輩子都沒那個福氣瞧見過,更別提摸一下甚至是壓在身上了,萬一幾位當家的把她們綁回去做壓寨夫人,豈不是完蛋了?!!
睡衣朦朧的紅拂不明所以,臉蛋紅潤似蘋果,眉眼微眯猶如一隻狐狸精似的攝人心魄。
提著一對雙斧的大當家獰笑道:「雪狼亭,亭上陽間,停下陰間,想活留下保命物件!」
許南燭一臉懵懂無知:「你說的物件是指?」
二當家是一個比楚胖子還要胖上幾分的臃腫漢子,論其長相更是猥瑣至極,反而不如楚胖子看似憨厚來的順眼,他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拿指甲滿是汙泥的爪子去摸蘇小小的胸口,可憐的蘇小小不知殿下明確意思,只好裝出驚恐,小退了兩步,恰恰躲過了那猴子的作嘔探手。
紅拂是最沒有地位可言的外人,與他們挨的比較近,剛才不僅聞到了這幫匪寇野人的汗臭,更嗅到了那死胖子的可怕腋臭,望向一直無動於衷的殿下,紅拂有些無奈,只求殿下早早沒了逗貓耍猴的閒情逸致,她真是一百個不樂意與這些人站在同一片天地。
可紅拂又怕殿下一時興起想看真人春宮,這些粗糙漢子一擁而上怕是命都要丟了,因而又驚又怕,下意識往後躲。
許南燭一把摟過蘇小小,拿著胡茬下巴摩擦著她光滑臉頰,笑問道:「那你們是劫財還是劫色?」
這個天真問題問出口來,連飽受胡茬割臉的蘇小小都覺得沒面子。
許南燭望著強忍殺意厭惡不語的流螢,輕笑搖頭,倒也沒有順著她的心意大開殺戒,依然摟著蘇小小的小蠻腰,入手柔滑,若是腰肢纖細,蘇小小比不得脾氣暴躁的穆淼淼,儘管許南燭在床榻上親眼見識過蘇小小胸口跌宕風情的幸運兒,但與南佳佳一對比,便遜色的不是一星半點,有些格外不盈一握了。
許南燭順勢指了指蘇小小與紅拂,言辭調侃道:「各位好漢,我若交出這兩位沒人,任由你們憐愛,能否放過我們?」
雙手提著板斧的大當家身披一件虎皮大裘,瞥了一眼蘇小小,若是平時,此等罕見姿色小娘子擺在面前,一切都好說,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位高冷不言語的美人擺明要比最近這兩位更美味,便是那些個名妓冠首都比不得她一半。
大當家帶著兄弟們在山上守財三個月了,壓在肚子裡的邪火都快憋出內傷了,只差沒找個母猴子來痛快一下,若非最近官道上風聲緊,各郡縣張貼了不少通緝畫像,大當家就在其中,以至於不得不冒著殺頭風險去城內窯子裡瀉火,哪一次不是喊上七八個大被同眠才能盡興?
眼瞅著赤腳美足的白如凝玉,大當家恨不得立即撕碎了小姑娘衣裳露出羊脂白玉肌膚,他是吐了一口濃痰,惡狠狠剮了一眼那位貌美出眾的女子,他最是鍾情這位。
這位有福共享的大當臨起一柄斧頭指了指
流螢,轉頭笑道:「這位歸老子,誰都碰不得,其餘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記得別折騰死,洗乾淨了再送到我房中。」
這三當家是個女幹詐小人,讀過幾年書有些小聰明,但天生的那些個聰明沒用在正途上,一肚子壞水,當初是騙了縣衙老爺藉著酒勁對縣衙夫人霸王硬上弓,百密一疏,結果被這幫草寇給撞上了,他立馬雙手送上那即將到嘴的美婦,自知此事也無法再回縣衙當差,搞不好還會落個頭顱落地,一發狠便跟著當了打家劫舍的蟊賊,給兩位當家出謀劃策,後來那縣衙夫人不堪輪番受辱上吊死了,還沒玩夠的他,一氣之下連屍體都沒放過,趁著溫熱趴身上折騰了一炷香,這連大當家二當家都佩服不已,一高興就讓他做了三當家,百無一用是書生,自是不怕他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