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9.我幫你把他們都殺了好不好
把酒倒地上，通常是墳頭倒給死人時候的標準動作。
方昭這一舉動無疑囂張至極，但是好看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是賞心悅目的。
哪怕是一點瑕疵，都在圍觀人眼裡自帶十層濾鏡。
就是這樣讓人驚豔的美貌，放在先天殘缺的oega身上成了原罪。
各種厭惡吃驚的眼神落在這個行為舉止叛逆又特立獨行、不符合刻板印象裡乖順、聽話、懦弱的oega身上。
那名挑釁的低階apha已經被人架著四肢抬了出去。
話題焦點還短暫地集中在方昭身上。
“哎哎哎…就是他，方元帥養在家裡那個見不得光的兒子？”
“嘖嘖可真會投胎啊，就他這種體質放在下城區根本不可能活到長大，沒有生育能力連beta都不如。”
“oega就老老實實在家相夫教子……”
“他沒指望啦，只有頂級oega培育出更加完美的後代。”
……
方昭天生聽力極好，站在這由竊竊私語彙聚地旋渦裡。
面色平靜無波，一片漠然。
眼睛如刀子掃過說閑話的那些人，居然都是打扮精緻的貴族oega。他們被關在漂亮的金絲籠裡，過著自以為優渥人上人的生活，將自己脆弱地脖頸交在他人手裡。
在這裡哪怕是最低階的apha都會受到追捧，因為這在他們眼裡代表力量和權利的象徵。
突然，一雙溫暖幹燥的手捂住他的耳朵。
他略帶愕然回頭。
正好對上那人眼睫濃密，如大海般深邃幽藍的雙眸。
“不要聽。”
祁聞的聲音漾著別樣的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方昭竟有一瞬間在他身上捕捉到心疼這種情緒。
他在替自己感到難過嗎？
一個仿生人也會有這樣複雜的情緒？
方昭半斂著眼瞼，“這種話從小到大不知道聽到過多少遍，已經影響不到我了，你不用這麼緊張……”
流動的海水瞬間凝結成海底冰山，他連聲音裡都冒著絲絲寒意。
“啊，真想把那些人的嘴全都割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