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話了,但依舊有點啞。
聽起來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哼!”藍昭從鼻腔裡洩出一聲好聽的氣音來,就等著他來順毛哄自己。
誰知道他個大男人眼睛裡居然泛起潮濕的霧來。
“阿昭你真好,我差一點害死你,你居然還什麼事情都為我著想……”
他這段時間沒有積極的運功治療。
甚至都是想懲罰自己,罰他不能和師尊說話。
藍昭被他這一招‘自我譴責’戰術打了個措手不及。
“你這……”
“我怎……”
“可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啊!”
將近一米八幾的男人,紅了眼睛,別開了眼。
“正是如此,我才覺得……自己真該死。”
他在心裡邊單方面認定了。
只要是跟師尊有關的任何事情,他都有責任做到盡善盡美
但凡有所疏忽,就是他的錯,他罪該萬死。
痴情到了一種對自我要求高到嚴苛的地步。
藍昭心情複雜的看著他。
唉……
在心裡輕輕嘆了一口氣,他走上前去虛虛地將人抱在懷裡攏住。
“你其實一直在後怕,對不對?”
“我的錯。”
“下次如果有類似的事情,我一定提前跟你商量好不好?”
從前在師尊那裡從沒有體驗過的溫聲細語。
帶著身為道侶的愛意和妥協退讓。
祁聞漆黑的眸子微微怔然,一股子帶有淡淡清香好聞的草木香氣撲面而來,是千陽峰靜室裡慣能聞到的。
格外的叫人心安。
“師尊……”
藍昭緩緩抬起頭,“啊,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