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關於未來的具象化
祁聞劍眉微挑，面上故作冷然。
實際上態度已經松軟大半，沒捨得抽出餘昭昭小心握著的那根手指。
薄唇輕啟：“我沒有生氣。”
餘昭昭埋頭往他胸前蹭，毛茸茸的腦袋正好頂在他下頜，像是被小動物在用肢體動作討好他那般。
心裡有再多鬱悶的情緒也消失的一幹二淨。
“昭昭，你真的不會撒謊。”
他的神情執拗，“所以……可以告訴我嗎？給兩個人換命，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突然要走，是不是也怕將禍運帶給我？”
這段時間他涉獵玄學圈大大小小的的書籍。
多數都玄之又玄，不可捉摸，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什麼門道來。
祁聞被蒙在鼓裡，一無所知。
這時間拖得越久，他心裡就越感挫敗。
開始寡言少語生自己悶氣。
“我不是跟你說過的嘛……”餘昭昭嘆氣。
“我上輩子是隻小仙貂啊。”
“……”
祁聞微微眯了眯眼——
昭昭沒有否認提出的第二點假設，那麼原因他猜測的已經八九不離十。
那天煞孤星一樣的命格即便被換走。
依然時刻會影響身邊最親的人。
加上不止一次提到雪貂，連戒指都是雪貂的具象化。
這個形象對昭昭來說一定有特殊的意義。
心裡略微思忖衡量，就猜測出了一個大致的結論。
至於……
可信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最終沒說信還是不信。
祁聞低頭，直勾勾地盯視懷中的少年良久，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唉算了。
只要昭昭好好的，陪在他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