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要是有經驗也就不會進宮了。”許杏芳想到什麼,同情的看了一眼謝重澤,慶幸的說,“還好,玉成沒辦法逼婚。”
“……”謝重澤覺得如果不是因為溫昱和他夠善良,許杏芳不知要死多少回了,難怪他說自己不適合官場,真真不是自謙。
不過謝重澤也不想跟他多做解釋自己和溫昱的私事,只是壞心的說:“哦,子緒昨日還說要給你們賜婚呢。”
“!!!!什麼!?”許杏芳驚訝的吼出聲。
“被我勸住了。”
許杏芳一口氣呼的吐出來,“嚇死我了!謝慕之你故意的吧!!”
“是啊。”謝重澤笑笑。
“……你是不是兄弟啊,你入了宮都變了。”許杏芳苦著臉哭訴。
“是嗎。”謝重澤尾音輕揚,倒是不在意這個說法,“人都是會變的,你要不要考慮試著接受玉成?”
“不行不行,你別亂出主意了,我那天聽到他說那些話我渾身都難受了,這兩天都不敢見他。”許杏芳瘋狂搖頭。
“那就沒辦法了。”謝重澤輕嘆一聲,道:“你若真不能接受,就給玉成一些時間接受吧。”
“唉,我就是怕我那天說的有些過了,他想不開。”許杏芳無奈說,“你說他到底怎麼想的?我們總共在一起學習不過一個多月,這幾年雖然他每年回來小住也找我,可我真沒看出來他有那種想法啊!”
“……可能是你還沒開竅吧。”謝重澤涼涼的說。
在溫昱下旨之前,連他也從沒想過溫昱會喜歡他,但經歷過自己的事之後,再去看一些事就會感覺不一樣。比如溫洛對溫珂,安瑜對許杏芳,他似乎也能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對於溫昱明明對自己的心情那麼明確,看別人就看不清的情況他也覺得挺可愛的。
許杏芳顯然對這個理由不大能接受,反駁道,“我哪裡有不開竅,我之前可就知道我喜歡佳秀了,我只是不喜歡男子而已!”
“秀秀你就別想了,我是不會同意的。”謝重澤打斷他的妄想。
“誒佳秀都及笄了,你這二哥怎麼還這麼霸道!”許杏芳抱怨。
“我這不是霸道,是尊重秀秀自己的想法,她可不喜歡你。”謝重澤搖搖手指,說道。
“嘖。”許杏芳撇了撇嘴,“不說這個了,你就有時間幫我再勸勸玉成,讓他早點想開點吧……我是真不想失去他這個兄弟的。”
“嗯。不過你若針對玉成無意,就還是讓他多些時間去整理自己的心情吧。”謝重澤也勸道。
他沒有說安瑜申請辭官的事,一是這事還沒有確定,也許還有轉圜餘地,二是他覺得說了也只是徒增許杏芳的煩惱,如果真的不能接受,互相給彼此時間慢慢淡化是最好的。
畢竟就像許杏芳說的,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算長。安瑜會喜歡許杏芳,也許真的與在山中多年沒有一定的交際有關系的。等時間長些,安瑜自己也會想通的。
討論完這個事,謝重澤又想到了最近收到的訊息,看了看許杏芳,還是問道:“你大哥最近是不是很忙?”
“我大哥?他最近好像還是都在兵部,好像是挺忙的吧。”許杏芳想了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