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回到了藥鋪,老太太看到衣衫襤褸滿身是傷的女兒時嚎啕大哭。
“那個天殺的呦,還是對我秀兒下手了。”
司徒九牧自覺地走出裡間守在外面,慕青梨幫老太太給秀兒上了藥換了衣衫。
“婆婆不用擔心,秀兒現在只是昏睡過去了,就讓她睡會吧。”慕青梨安慰著雙眼通紅的老太太。
兩人走出裡間,老太太猛地跪倒在司徒九牧與慕青梨的跟前。
“婆婆,您這是做什麼?”慕青梨趕緊扶起老太太。
“謝謝你們把我的秀兒給找來。”老太太老淚縱橫地感激道。
慕青梨攙扶老太太坐下,“婆婆,您好像知道是誰傷害了您的女兒?”
老太太眼淚婆娑恨恨道,“除了王員外家還能是誰?”
“前些日子在街上,這王員外的兒子看到了我的秀兒,當場就要帶回家,我的秀兒不肯,拼命掙脫這才逃了。後來我讓秀兒去親戚家住了幾日,見那王家沒了動靜便又讓女兒回來了。誰知今日……”
老太太哭得傷心欲絕。
慕青梨聞言怒火中燒,猛拍桌子憤憤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竟有如此色膽包天之人。婆婆您放心,明日我們去報官,此事我們為你做主。”
老太太握住慕青梨的手,“姑娘,你們倆能幫我把秀兒找來我就很感激了,此事就不連累你們了。”
“婆婆,怎麼能是連累呢,明日我們一定得去報官。”
老太太長嘆氣道,“報官也沒用的,這王員外是這裡的一霸,燒殺搶掠無惡不做,據說這王家還和那朝中的人有親戚關係,連這裡的縣官都怕他幾分。”
老太太繼續道,“十幾年前那盲山的山匪在時,還能護住我們這些百姓,後來被皇上派得兵剿了,又放了一把火,一兩百口人給燒得個乾淨。”
老太太說著,忍不住又摸了幾把眼淚。
一旁沉默的司徒九牧臉色漸漸暗沉,他心中的疑惑漸漸解開。
“婆婆,這山匪怎麼會護百姓呢?”慕青梨疑惑。
“這盲山的山匪並非真正的匪徒,而是江湖俠義之士聚集起來的,盲山四季如春土地肥沃,這些人開荒種田從不做傷害百姓之事。”
風從外面吹進來,老太太起身走到門口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