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鈴兒之死是個意外,他也是本王的堂妹子,我也不忍心,可是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它便不可控。”成王平說道。
“讓雲夢澤抓我,逼我與她兩合巹,然後在殺了了霖兒、抒兒,那和殺掉玲兒有什麼區呢?哈哈哈......”陳憶苦笑道。
“這不一樣啊,王弟。清風月在我南陽盤踞已久,現在南陽城細作盤根錯節,交織了一張大網撒在整個南陽,必須一一除掉。”陳王平激動的說道。
陳憶緊盯著陳王平,沒有講話,陳王平又說道:“抒兒之死也是意外,沒想殺她,只是想除掉九玄宮。你可能不知道得是,九玄宮能夠常年這麼囂張,不單單是有陳勳他們暗中相助,它清遠山莊脫不了干係。為了得到神府武學,害的多少人家妻離子散,多少孩子吃盡了苦頭。從小捱打受訓,長大便送往雪山之巔,試問,有活著回來的嗎?”
“說的這麼大義凜然,還不是怕我手中有先王密詔,怕我輔佐公子昱朵了你的王位?不然一紙軍令,便可踏平他們。”陳憶說道。
“那便看你該怎麼想了,於國,寡人沒錯;於私,寡人也不願這樣。”陳王平說道。
“三弟,王兄也是為了鞏固王權。沒有兵符,你便可調動三軍,那王上還如何推行王令?”陳昱說道。
“如果不是他疑神疑鬼,我白武軍卒何曾違抗過王令,多少人隱姓埋名都不得好死,他們只是想安穩的活著,你還要我們怎樣?”陳憶說道。
“看來你今天是鐵了心了。不過也好,該有個了斷了。不管如何,昱弟,前路我已經幫你清理乾淨了。”陳王平說道。
“不然又能怎樣?不就是想看著我死嗎,那就來吧。”陳憶冷冷的說道。
“那我又能怎樣?等著你的三千家奴把我滅掉嗎?”陳王平說道。
“你若是個好君王,便有萬民擁戴,何懼我三千家奴。”陳憶怒喝道。
“看看眼前的這些屍骨,告訴我,他們的主將又是誰???”陳王平氣憤的說道。
“那你置陽子關兩萬將士的生死於不顧,你又作何解釋?”陳憶說道。
“那是......那是黃鄞不能及時趕赴。”陳王平放低嗓門說道。
“是不能趕到,還是有意為之,你心裡比誰都清楚。”陳憶說道。
“王弟,不說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只要你交出軍中暗線,答應從此隱姓埋名,消失匿跡,今天便放你離開,這些年你也做的夠多了。”陳王平說道。
“王兄,你要幹嘛,這可使不得。”陳昱說道。
“我敢給,你敢信嗎?要是信得過別人,今天也就不會親自來送死了。” 陳憶冷哼一聲說道。
“給不給在於你,信不信在於寡人。”陳王平說道。
“該死之人,必誅之。”陳憶沉著臉說道。
這時陳王平不在言語,左手馬鞭向前一揮。旁邊將軍大聲說道:“殺。”
只見眾甲士便圍了上來。
陳昱立馬說道:“王上,萬萬使不得。三弟已然隱退多年,家國大難當頭,又是他挺身而出,請王上收回成命。”
陳王平並沒有理會公子昱,大軍也沒有停下腳步,直衝陳憶。
公子昱立馬擋在陳憶面前,大聲說道:“我看你們誰敢?”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大軍已經開始列陣前行。就在這時,有人前來稟報南陽王陳平。
那人道:“報,王上,我軍後路五萬大軍被阻斷,出不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