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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特例 (1 / 2)

瞿書桃正式進入了《尚客》,一個星期下來,她已經被高涯逼瘋了。可是今天,她工作了半天都沒有見到高涯,這時黃俊杰過來了,他對書桃說:“沒想到李文沒能來《尚客》,全都是因為你啊。”

書桃內心翻江倒海,不知道從何說起,她只是喏喏地說:“你可不可以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李文,我自己也有苦衷,不過,李文工作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她可以去瞿唐地產上班。”

黃俊杰思索了下說:“這不是工作的問題,是我和她的問題。你這麼一攪,現在我和她根本沒法在一起工作了。”

說完,黃俊杰再也沒有跟書桃講過話。到了中午,書桃來到出版集團設的食堂吃飯,雖然她也想去外面吃,可是時間根本不夠,她的吃飯時間只有一個小時。書桃今天終於得空可以擺脫高涯的刻薄自己出來吃午飯了。她和幾個出版集團的女同事們來到食堂,圍坐在一塊兒,她之前就聽聞這裡除了有各色特色甜品、三明治和西式茗茶外,還有這幢樓數不盡的八卦。而這裡圍坐在一團的女人們,都是為了同一共同話題而來——像是為了這裡的特色菜,不虛此行都要見識見識,這個話題就是高涯。

在這幢大樓裡,高涯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和傳奇,或者說是性幻想物件。一提到高涯,每個人都會想到他,像十里洋場某個酒吧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浪子或者臭名昭著的地痞流氓似的。書桃端著一盤牛排坐到了她們中間——在座的每個女人都和高涯有過瓜葛,不管是上過床還是曖昧過的。但她們沒有一個人最終成為高涯的固定伴侶,或者與高涯手牽手大踏步走進婚姻殿堂的女人——要知道,如果高皋對哪個女人求婚的話,那這個女人或許比拿到《天橋風雲》①冠軍更幸運,或許這簡直就是根本不會發生的事兒。因為這裡的多半女人都不是被高皋甩掉的,而是她們主動讓步或者放棄。

“他就像一件不合身的DIOR高階定製一樣,如果你擁有他,別人都會羨慕你,但你自個兒不爽只有自己知道。”時裝部的一個叫於經緯的時裝編輯這麼說道。

“對,有一次我和他參加一個凱迪拉克設計藝術大展時,他居然在那麼熱的三伏天給我買了一條BALMAIN皮草披肩,你知道嗎?我當時以為他要我當天披上這條披肩,結果我成了業界恥笑的物件,回到酒店的時候他居然告訴我,這個披肩是買給我12月去參加公司年會瑞士滑雪遊的著裝……這也認了,我原諒了他……我以為這是給我的暗示。”還沒等這個叫王月的女人說完話(她是高涯曾經的助理,後來被調去了財務部做出納工作),另一個女孩接茬了。

那個叫林景黎的美容編輯說:“你以為他在暗示你會成為他的另一半,連12月的約會都提前做好了計劃?”

王月說:“對,我當時就是真麼想的,不料三個月後,他就讓人幫我調去了財務室。”

“他是看到了你的才華——會精打細算?”叫張凡的女孩說道,她是高涯曾經的一個助理,現在也在財務室工作,與王月是同事。

“別這麼說好不好。”王月反駁道。

“你看昨天你幫我買了杯星巴克,就一直唸叨到現在。”張凡說。

“那你到現在都沒把錢給我。”王月說。

“得了得了,別扯話題,讓王月把話說完。”林景黎焦急地說,想把整件事聽完。

“那天我得知被調去財務部時,我給他打了電話,問他有沒有考慮要結婚,我是說既然他把我調去財務部,就證明他有這個想法,要知道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成天在他面前晃悠。”王月說。

“那他怎麼說?”林景黎問道。

“他說我腦子進水了,”王月說,“我問他那12月我還能去瑞士嗎?——是的,我提起了那條披肩。”

瞿書桃坐在一旁聽著,問了聲兒:“你還記得那件披肩?”

“你要知道不單我記得,整個公司的人一說起我,只要大家說‘嗨,就是那個四月皮草’,大家都知道是在說我,就連來財務室報銷的同人都會問,那個‘四月皮草’在嗎,大家都知道是在找我,那是我的恥辱,我怎麼可能不記得。”王月表情有些不是滋味。

“那後來呢?”林景黎說。

“後來他說那晚我已經穿過皮草了,所以意思就是,12月要用的皮草被我提前穿過了,所以是我提前和他分了手。”王月有一些捨不得。

一旁的張凡開始說話:“對,我認為他有強迫症,他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個期限,比如說皮草,就是他給王月的期限,再比如他之前送我的花,你知道花謝的那天,他再也沒給過我電話。”

“說到強迫症,真是有那麼一點兒。”林景黎說,“有一次我陪他去銀泰中心的Gucci男士定製店的時候,他居然為了在鞋子的頭上裝一個鞋頭片而讓我等了他一個下午。”

“難道你不會提出你到其他店裡逛逛?”瞿書桃不解的問。

“你以為我會坐在那裡看著他安靜地盯著店員把他那個該死的鞋頭片給裝好嗎?我當然出去四處轉悠了,”林景黎說著,“後來,我和他發生了與你們一樣的遭遇。”

王月憐憫地看了一眼林景黎說:“我知道了,這次的時間節點,變成了鞋頭片安裝的時間,鞋頭片裝好了,就表示你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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