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在十六顆球中選中白球打進洞的球技嗎?”
“傅少臨,我初三的糗事你到底要說幾輩子?想死是不是。”
傅少臨徑直走過來,站到溫洛宜和官澈之間,將兩人隔開:“別信她的,官凝的球技不如我,我教你,保證你十分鐘出師。”
“十分鐘應該教不了什麼吧?再說了,少臨哥,你不是說過,你最討厭做老師的嗎?”
“學生不一樣,教你,我當然討厭了。”
“少臨哥,你就知道欺負我。洛宜,你還是跟我姐學吧,我小時候找少臨哥請教問題,被少臨哥整蠱得好慘呢。”
官凝跟著說:“不僅是我弟,同班同學他也這樣,少臨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總得來說,還是我教你更靠譜。”
“還是我來吧。”
一道低沉冷淡的聲音插進來。
一時間,四道目光齊齊看向發聲處。
齊寂冷淡著一張臉,他的目光就沒有從溫洛宜的臉上移開過,他的目光總是會讓溫洛宜聯想到毒蛇。
一個對著她滿懷惡意的男人,主動要求教她打球。
他可能有病。
溫洛宜如此想。
傅少臨給了齊寂肩膀一拳頭:“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打球了?叫你五次四次都不來,好不容易來一次還是在一旁旁觀,我看看,天上掛著的還是太陽嗎?”
官澈說:“洛宜你別怕,齊寂哥就是這樣,表達友好的方法壞壞的,習慣就好了。”
官凝挨個看了幾眼,連閉眼睡覺的宋月寒都沒放過,問溫洛宜:“你心中有沒有一個人選呢?”
溫洛宜的腦子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包廂內並不只有他們六個人,還有其他人也在,沒有面前這幾人這麼核心,但應該也算得上是朋友。
從她進來之後,那些人慢慢退了出去,此時的包廂就只剩下他們六個。
溫洛宜、官凝、官澈、傅少臨、齊寂和宋月寒。
齊寂和宋月寒是官澈、傅少臨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官澈和傅少臨又是玉修衡的發小,也就說明這五個人其實是一個兄弟團。
以和她相熟的三人態度來看,他們似乎是想要她和齊寂、宋月寒好好相處,但顯然這兩位一個對她有惡意,一個無視她,對她的態度都不是很友好。
他們之間唯一的樞紐就是玉修衡,這兩人多半因為玉修衡對她不滿呢。
她沒對玉修衡做什麼吧?分個手而已,就算她確實花了玉修衡一些錢,但她也教導了玉修衡一些知識,知識是無價的呀!
玉修衡也要娶白富美了,他們明明是兩不相欠!
這惡意來得莫名其妙。
溫洛宜的勝負欲還真被激發出來了,她點名齊寂:“為了我們的友好相處,就麻煩你了。”
齊寂冷笑了下,站起身:“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