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的人終身所求的也不過就是這兩樣,你看不上我的財富與權勢,未必你的養母弟弟看不上。”
“如果你找我就是想說這些的話,那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她偏過頭去,甚至連看他一眼都覺得煩,謝準的目光落在她的側臉上。
從小到大,她的外貌都十分出眾,在幼兒園的時候,就是班級內孩子中的人氣王,長大之後,她臉上的肉感減少,臉部更加精緻緊實,冷臉看上去很有禦姐範。
她已經和從前笑起來甜甜的、雙眼彎彎的她有了很大的區別。
謝準喉結滾動,聲音放柔了些:“既然回來了,就回家一趟吧,媽在唸叨你。”
“這時候提親情,只會讓人覺得可笑。”
溫洛宜心中一團火,她清楚地知道,她從來沒有忘掉過曾經發生的一切,盡管她改了名字,不告訴任何人她的過往,甚至裝失憶、捏造過往,這一些都是因為她想與曾經那個愚蠢到被人耍得團團轉的自己切割。
那不是她,那只是一隻被命運捉弄的可憐蟲。
宴會廳內。
圍在謝準身邊的人已經散了,只剩下幾個還留在原地,齊寂拒絕包紮,只用了紙蓋住手背,減緩流血。
謝執聞訊趕來時,齊寂已經找了個角落坐下,捂著手背發呆。
謝執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來參加宴會,竟然把自己搞成這樣。”
齊寂沒抬頭,低頭看著他的腳尖:“應得的。”
謝執笑了:“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人女生氣成這樣。”
“我強迫她見一個不想見的人。”齊寂說,“謝準把她帶出去了,應該不會太遠,我建議你也去見一見,你會想見到她的。”
謝執臉色一變,忙不疊走出去。
酒店地方大,兩個大活人沒那麼好找,謝執找了好幾個地方,才見到在角落爭鋒相對的兩人。
“哥,你怎麼來這了,我還找你呢。”
謝執走到兩人旁邊,看向溫洛宜:“這位是……”
謝準猶豫開口,就見溫洛宜熱淚盈眶地撲在謝執身上,淚眼汪汪看著他:“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
哥哥?
謝準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