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臨無所謂:“喜歡一個人有權利爭取的吧?結婚還有離婚的呢, 何況我又沒爬溫洛宜的床。”
厚顏無恥、沒臉沒皮。
齊寂被他理直氣壯做小三氣得說不出來話,想修理他又顧念著兄弟情,又因為傅少臨太不顧及兄弟情更想揍他, 最終剋制地問官澈:“宋月寒到哪了?”
官澈:“啊,月寒哥說修衡哥不願意跟他過來,剛把他打暈了,預計半個小時後到。”
傅少臨聞言輕嗤一聲。
這聲嗤完全是在齊寂的神經上踩雷,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的情誼早就成了一條無形的線將他們緊緊相連,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各自接手家族産業後,兄弟團聚少離多,感情仍舊密切,這是他第一次産生線要斷裂的感覺。
偏偏傅少臨還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
齊寂猛地踹了面前桌子一腳,搶過傅少臨手裡的杯子摔在地上,扯起他的衣領:“等下修衡來了,你最好不要用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面對。”
傅少臨正色道:“我這人就這樣,天塌了也不當一回事。再說了。”他碰了碰自己的嘴角:“被揍得比較慘的人是我誒,明天公司都去不了了。”
“活該。”
傅少臨投降:“好,我活該,我自作自受。”
官澈又回複了群裡幾句話,才起身拉開二人:“有話好說,齊寂哥、少臨哥,你們之間就不要再發生爭吵了。”
傅少臨:“我和你的修衡哥不僅爭吵還打起來了,你不勸勸嗎?”
換個女主角他肯定是要勸的,官澈笑得靦腆:“感情這種事,我不好摻和太多。”
齊寂看他一眼,官澈立馬回以甜甜的笑。
傅少臨吊兒郎當地:“是不好摻和太多還是不想摻和太多?”
“少臨哥,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哎呀,我說,溫洛宜給我發訊息來了呢。”
傅少臨搖了搖手機,怡然靠在沙發上。
齊寂:“你們......”
這段時間,他們都忙,聚少離多,看樣子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似乎都和那個叫溫洛宜的有關,他至少要派人查查。
包廂內安靜下來,傅少臨抱著手機打字,官澈也握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麼,偶爾無聲笑一下,齊寂......齊寂也在搗鼓手機,他在聯系手下人,讓手下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溫洛宜查清楚。
這個女人......
似乎和修衡、少臨和阿澈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