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啊!那可是我花了三千塊錢買的呢!你既然發現了你不說話,你怎麼回事?”
“......”
“喂,你怎麼又不說話?”
說話?說什麼呢?說其實他也沒發現,只是某些情緒作祟故意說的那句話?但他哪有什麼資格與立場說這些話?他的這些情緒甚至是不見光的,只能躲在他心中陰暗的小角落。
最後的最後,他也只是深吸了一口氣,說了句:“我會改的。”
莫名其妙。
感覺成傻子了。
溫洛宜靠在椅背上無比鬱悶地回複官澈的訊息。
【11:啊,沒什麼,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只是傘柄上刻了我的名字,是我親手刻的呢。】
【官澈:太不好意思啦!兩把傘的顏色太像了,一不小心就拿錯了。不過我後來也發現了傘柄上的名字,你刻得好專業,可以教教我嗎?】
刻字這種危險的事她怎麼可能會親自做。
【11:以後有機會的吧。】
【官澈:可以啊。】
魏林聲的視線瞟到後視鏡上,她又露出了那種笑,這種笑容和麵對玉先生時不同,是獨獨面對官澈時才會有的笑容,或許連當事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車子駛進了莊園,魏林聲一路上沉默寡言,下了車之後更是冷靜的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溫洛宜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又做回了一條好狗。
她現在沒什麼逗狗的心情,她問道:“玉先生回來了嗎?”
“玉先生說他在房間裡等你。”
“真噠?那我們可要快點走。”
虹膜解鎖房門,溫洛宜像只紛飛的蝴蝶,一下子撲到玉修衡身上,聲音甜膩膩的:“玉先生,我好想你~”
玉修衡溫柔地捧起她的臉親了親她的嘴唇,溫洛宜立馬湊上去不依不饒,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
魏林聲的心像是被一雙大手攥緊擠壓,他強制壓下去不斷冒頭的情緒與想法,大腦如同幻燈片播放著溫洛宜和玉修衡、溫洛宜和官澈、溫洛宜和他。
數道聲音撕扯著他,魏林聲最終閉了閉眼,從外關上房門,隔絕裡面一切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