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澈笑笑:“我去約她見面。”
空曠的網球室裡就只剩下一個人,幾分鐘後球體撞擊牆面的聲音再次響起。
…
溫洛宜出來時只帶上了魏林聲一個人,魏林聲還保持著他冷靜自若的人格,面對她時淡得像一股清風,溫洛宜瞧著好笑,路上言語調戲了他幾句,魏林聲當即破功,臉紅成番茄色。
溫洛宜神清氣爽地下車,下車之前命令魏林聲不要跟來,魏林聲沒吭聲,坐在車裡像一尊不會說話的雕像。
她一進去,傅少臨就迫不及待地迎接上來,說話語氣一如既往地又欠又賤:“溫溫,你是不是覺得等待是一個很美的詞。”
“不是啊,我很討厭等人的。”
“你約我,還要我等你這麼久?”
“嗯嗯,我等你,和你等我不是一回事啊。”
傅少臨明白她的意思了,她討厭等人,但是不討厭被人等,這姑娘對待自己和他人是兩套標準,雙標得很。
溫洛宜在提前預定好的餐位上坐下,傅少臨問她想吃什麼,溫洛宜說:“我不挑食,不知道這裡什麼好吃,你替我點吧。”
“才來b市?”
“嗯哼。”
“那你算是找對人了,對吃的的研究我一向很在行。”
“是嗎?那以後不知道該吃什麼的時候可就要麻煩你了。”
“為美女服務不麻煩。”
嘴賤的人忽然嘴甜,瞧著比以前順眼多了,溫洛宜十分受用,也誇了他一句:“你也挺帥的。”
“哈哈,是嗎?我也這樣覺得,不過我覺得我的左臉更帥,你覺得呢?”
他反複地擺動兩邊臉,想以此讓溫洛宜更好的對比。這感覺就像霸總忽然玩起了鬼畜。
“......”嘴裡的鵝肝不知道咽還是不咽,溫洛宜說,“你這樣我很難對比啊,這樣,我把你兩邊臉都拍下來,放到一塊看。”
“好啊。”傅少臨配合地做她的模特。
溫洛宜連續拍了幾張,都不太滿意:“你姿勢太僵硬了,還好這家餐廳裝修得還不錯,很適合出片。”
她將照片發給他,傅少臨只掃了一眼:“溫小姐這技術都可以做專職攝影師了。”
“那當然了,只不過我更喜歡自由自在一點,一般人可沒有福氣出現在我的鏡頭裡。”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那就有機會再請我吃一頓飯作為感謝吧。”
“只是吃飯嗎?如果有別的要求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