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洛宜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肌肉結實的觸感讓他下意識捏了捏。
那處突然之間産生了電流,順著手臂一路向上。
魏林聲猛然握住她的手,眼眶微微泛紅:“你是故意的。”
“嗯哼。”溫洛宜從不在他面前遮掩自己有多惡劣,“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把我怎樣呢?只是輕輕捏了你一下,反應就這麼大……?”
雙腿不自然地夾緊,魏林聲紅著臉:“溫洛宜,你知不知羞?”
“你都不羞,我有什麼好羞的。”
她向他又靠近了幾分,頭一次如此專注審度他:“近距離看你更帥了,老實講我不明白你這麼帥的家夥為什麼不找個富婆過享受人生,非要給別人低三下四做僕人,不過你這次是賺的,被我這麼漂亮的女人玩弄的機會一輩子也遇不到幾次。”
她越說越不堪入目,魏林聲松開她的手,閉上眼睛背對著她,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架勢。
溫洛宜噗嗤笑了:“你有沒有聽說過逃避可恥這四個字啊?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呢。”
“你!”魏林聲霍然睜眼,“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說過了啊,把耳環刻上我和紀循然的名字……還是說你吃醋哇?這就好解釋多了,畢竟你看著也沒那麼忠誠。”
必要時刻他可以為玉家人去死,他只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心。
它無法不為她跳動。
偏偏溫洛宜不依不饒,還在打趣他。
“聽聽你的心跳聲,哇,要不要再去一次醫院呢?”
“……”
“臉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總不能是……那個紅的吧?”
“不是!”
“是嗎?我仔細看看。”
溫洛宜的臉越靠越近,魏林聲下意識想躲,生生忍住,她卷翹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殷紅的唇、細膩的肌膚通通在他面前展開。
幾秒後,魏林聲想要問她看好了沒有,卻感覺到唇角一軟,他猛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