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臨氣笑了:“和你有關的事,我很難不急。”
溫洛宜看向紀循然。
紀循然一口回絕:“不行,我不放心你。”
“輪不到你說這句話。”
紀循然只對溫洛宜說:“他和玉修衡是好友,我很難不懷疑他接近你別有目的。”
“你不也是嗎?你趁著玉修衡忙著處理家事蠶食他的勢力,你敢說你用心純良嗎?”
“我和他是合作物件,也是競爭對手,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你和玉修衡是好朋友,就不要肆意接近洛宜了,給彼此都留些臉面。”
“誒呀,那你要失望了,我生來就不要臉。”
紀循然將傅少臨的西裝順著窗戶丟進去,握住溫洛宜的手腕就要離開。
笑容從臉上落了下來,傅少臨瞥了一眼溫洛宜的皓腕,發動車子,再次將兩人逼停。
長腿踏出車門,傅少臨站直身,手臂輕微擺動,車門合起,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在他向溫洛宜靠近的同時,紀循然挺身上前,將溫洛宜護在身後。
劍拔弩張的氣氛在二人間流轉。
溫洛宜在看好戲和勸架之間選擇添一把火。
她說:“你們不要再吵啦,大不了一人送一半啊。”
對面馬路行人打電話的聲音清晰傳來。
一秒、兩秒......
最後是傅少臨忍俊不禁的笑聲打破了尬人的沉默。
他揪了溫洛宜的臉頰肉一把:“你氣死我算了。”
輕輕一掐,溫洛宜瓷白的臉上就留下一道紅印,紀循然再次將人護在身後,儼然一護花使者。
溫洛宜捂著臉,不滿道:“古人雲:不患寡而患不均,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聽她這話,傅少臨想將她另一邊臉也揪出一道。紀循然也反對她的說辭:“人有親疏之分,你不能對什麼人都等價的好,這樣會吃虧。”
“嗯嗯!你說得很對,可是你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怎麼區分誰親誰疏呢?”溫洛宜很苦惱,“如果我哥哥在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讓我哥哥送我回家,你們兩個也不用吵架了。”
紀循然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傅少臨勾唇笑道:“我可以不做你朋友啊,在你找到你哥哥之前,我完全不介意暫代。妹妹來,叫我一聲哥哥聽聽。”
溫洛宜張了張嘴,沒能發出一點聲音。